就連陳皮都在警惕著他會不會摸出來什麼暗器,結果他摸了好一會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來一個小瓷瓶。

當著所有人的麵,慢悠悠的打開瓶子往自己手掌裏倒出來兩粒黑乎乎的藥,扔進嘴裏咽下去把藥收回去才抬頭。

像是剛剛注意到這麼多人看著自己,紀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釋了一下:“我這身體不太好,全靠藥丸續命,失禮了。”

陳皮看著這個看起來有點神神叨叨的年輕人,最後隻擺了擺手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看了一圈周圍的人:“我這裏,有本事的人才配說話,你有能力,做什麼都不算失禮。”

下麵和他當對手的牢石也許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他們這些人在二樓的人,從上麵看的清清楚楚,這個打架動兩下就吐血的年輕人,身手可了不得。

搞不好,就隻有那個戴眼鏡的神經才能跟他打個有來有回,陳皮這樣想著,站起身看了一眼裏麵的地上躺著的血肉模糊的人影冷冷的吐出一句話決定他的命運。

“沒用的東西,沒必要活著,拖下去吧。”

話音剛落就有人把那個人拖了下去,紀殊眼睛的餘光看見了,那人就是昨天晚上他來的時候,這裏的負責人。

心裏唏噓不已,隻能說他命不好,鬼知道他為什麼跟自己搶草藥,那可是他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有了那個東西就能再搞點續命的藥了,沒辦法,他得活著。

他這邊想著陳皮隻會了一聲就離開了,他走了之後旁邊的一個夥計過來看了他一眼,沒有最開始的看不起,唯唯諾諾的說著,陳皮安排了住處。

紀殊也無所謂跟著他走,結果就是到了陳皮的主盤口,嗯,陳皮親自坐鎮的地方,然後就被帶到了一個小院子說讓他住下。

雖然不包吃,但是包住已經很不錯了,紀殊十分滿意,那個夥計走了之後紀殊終於把背上的冥王拿了下來。

這把刀是當初剛過來的時候,係統所謂的新手大禮包送的,那個時候他還說這個係統會來事,這把刀高端大氣上檔次。

結果後來才知道,這玩意一直送不出去,因為用它的同時也在消耗自己的生命,時不時的就讓你吐口血來玩。

好在他討價還價得來了一個鎖血掛,嗯,係統把他“最後一滴血”鎖住了,也就是說不管吐個天女散花血瀑布他也死不了。

當然也不能就這樣隨便讓他吐,經過三年的不懈努力,研究了很多係統的資料,得到一張藥方能夠減少身體的損傷。

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在找藥的時候被陳皮的夥計捷足先登,直接從中間截胡,他受不了這個氣,所以把人家盤口砸了。

把刀放下之後紀殊又摸了一把自己的脈,一如既往的爛透了,歎了口氣又喊了一句係統。

“250,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