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拉小姐,剛才是我妹妹對你無視,還請你高抬貴手,不要和她計較。”沈半夏躲在自己姐姐的身上,向捷拉丟去一個挑釁的眼神。姐姐一向最維護她,這種場合,她絕對不會讓別人欺負自己的。
“你又是什麼東西?”捷位從小手無縛雞之力,哪裏敵得過可以以一敵百的沈亦寒,她被沈亦寒製住,疼得哇哇亂叫:“你給我放開,你這個不會下蛋的雞!”
“啪——”地一聲,叫聲停止了,會場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可以聽到。
“安,既然你不舍得教你的妹妹。那作為兄弟的我,就替你代勞了。”周生辰收回剛剛揮在捷拉臉上的巴掌:“捷拉小姐,這次,我替你哥哥教你的道理,就是什麼叫尊重。”
“你,你居然敢這麼對我。”捷拉被氣得手發抖:“沒有人敢這麼對我。”
“為什麼不敢?”周生辰微笑地看著她,卻笑不達眼底:“這是你第三次對我的未婚妻不敬。第一次,我可以原諒你,因為從你說你是從法國來的開始,我就懷疑你可能是安的妹妹。第二次,我容忍你,因為我們家亦寒喜歡息事寧人。但是第三次,如果我再不出手的話,這隻能說明我是一個懦夫,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好,我不配做男人。”
“好,辰小子。”周老爺子在一邊聽得眉開眼笑:“這才是我周生建一的孫子。我喜歡。”
“來人,把捷拉小姐給我請出去。所以不準她再進周家大門。”周生辰向門口揮了揮手,保全馬上圍了過來。
“我會要你們好看的。我記住你們了。”聽著捷拉的聲音越來越遠,周生辰剛起鬆下來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林鬱怎麼還在這裏?不是讓你們把她扔出去嗎?!”
“生辰,不要,不要把我扔出去。”深知自己已經沒戲可唱的林鬱開始服軟,急忙向隱在一邊的周生仁求助:“仁大少,仁大少救我啊。”
“林小姐這是什麼話?”周生仁還是和以前一樣,書生氣十足:“你是冒犯了弟弟的未婚妻,為什麼要向我求助?在下這次真是無能為力啊。”
“周生仁,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林鬱見周生仁想見死不救,口氣也變得惡毒起來:“如果當初不是你指使我,讓我挑唆陳魅兒把設計圖泄露出去,我也不會這麼做。”
“林小姐,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周生仁一臉無辜,足以讓人相信,這是林鬱在胡言亂語。
“難道你還不承認嗎?”林鬱看著周生仁,恨不得想把他一口口吃拆入腹:“如果幾年前,你沒有闖進周生辰的房間,我也不會陰差陽錯的和你上床。也許,我現在和生辰連孩子都已經生好了。這一切都怪你。”
“林鬱,男女之愛都是兩廂情願的事情。”周生辰雖然很想繼續聽林鬱控訴周生仁的罪狀,但是現在還不是自己和他撕破臉皮的時候:“如果你不是心懷鬼胎,在我的房間裏點了催情香,我哥也不會被你勾引。”
“你怎麼……”
“我怎麼會知道是嗎?”周生辰痞痞的笑了:“你別忘了我以前可是聲名遠播的‘花花公子’,會連這點東西都認不得嗎?歸根結底,還是你自作孽,不可活。現在破壞了我生日和訂婚的好心情,更是罪加一等。”
“塞巴斯蒂安,請你幫我看著保全,確認他們將林鬱小姐請出去。以後,我不想再看到她。”
看著周生辰的眼神,蒂巴斯蒂安瞬間懂了什麼,看來,這次這個林鬱將周生辰氣得不輕啊。
“榮幸之至。”
“不可以,生辰,你不可以就這樣趕我走。不可以……”
無視這個幾欲發瘋的女人,塞巴斯蒂安幾乎是半拉半拽的將林鬱拖離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