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那小友就不怕我們三個說出去。”龍虎道人張千秋隨口說道。
“嗬嗬,當然怕了,隻要你的門人能躲過我生肖門人的追殺,歡迎你到處去宣傳,我可不怕麻煩。”趙樂天冷笑一聲,說道。
“對不起,老朽開個玩笑,望少俠不要見外。放心吧,這件事我們絕對不會聲張。”張千秋不顧身份地趕忙連連道歉,這可是少見的場麵啊,不少人對趙樂天的身份產生興趣,再也不敢拿他當孩子看了。
別說張千秋,就是武林中泰山北鬥的武聖人都不想惹上生肖門這個鬼門派,到時候讓人搞得雞犬不寧。
“請問少俠明不明白我們的來意?”停了一下,無名僧人首先發問,看一絲他是這些人的頭領,不得不硬著頭皮說話。
“不明白,說吧。”趙樂天翻著眼皮看了他一眼,冷然說道。
“少俠何必明知故問呢,我們此番前來,就是為了這位女施主。”無名指著威廉?茉莉,有些惱怒地說道。
不明白?騙鬼去吧,你小子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跟老子玩兒貓膩。
“哦,她怎麼惹著你了?不會是勾引你的門人了吧,嗬嗬,這樣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她一直在勾引我,對不對啊,各位。”趙樂天裝作吃驚地問,搞笑的樣子似乎就是在戲弄一個小醜。
“她是妖魔,人人得而誅之。”不愧是得道的高僧,無名沒有理會他的無理,正色說道。
“屁,少拿你們那些除魔衛道的理論來扯淡玩兒,她是不是妖魔我不管,現在她是我的朋友,有我在,就不允許你們傷她。”趙樂天冷冷地看了和尚一眼,說道。
“你,與妖人為伍,你這是自甘墮落,你還不即使醒悟,…”無名急聲說道。幸好,這位老兄還有自知之明,“孽障”二字並沒有說出來,因為敢罵生肖門門主的人還沒出現呢。
“墮落,嗬嗬,這個詞新鮮,您能解釋一下,我咋墮落了嗎,是逛窯子了,還是靠娘們了,貌似這兩條我一個也沒沾,墮落一詞所從何來,至於說女人嗎,是找了幾個,可那都是明媒正娶的,男歡女愛,何來墮落之說啊。嗬嗬,無名長老,您真把俺給說糊塗了。”趙樂天問道。
“你,你…”無名被問的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
是啊,人家咋“墮落”啦,確實找不出合適的理由,如果碰到一般的角色,無名敢扣上一頂大帽子,就手將其滅了,可對趙樂天,他不敢這麼做,得罪他並不可怕,可得罪了生肖門,那可就有大麻煩了。
“少俠,你這就強詞奪理了,這妖女乃西方來的妖孽,發作時以吸食人血為生,你這是養虎為患呀,還是讓我等將她除去吧。少俠,可別為她現在這幅乖巧的樣子所迷惑啊。”清虛道長意味深長地苦勸,貌似這個理由稍微合理一點。
“嗬嗬,挺有理的,逍遙前輩,您老人家如何看呢。”趙樂天盯著穿著最破爛的一位貌似叫花子的老家夥說道。
這位老人就是二怪之一的逍遙叟,一向遊戲風塵,不修邊幅,不知道的人都會認為他是個老叫花,不以為意,卻不知道身邊就有一位絕世的高人,這也就是天下人很難找到他的原因。正所謂“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與之俱黑”,人家染上你的顏色,你根本就發現不了,如果不是趙樂天現在有著超脫於世人之外的神通,也不能一眼看出他的身份,忽略了身邊的這樣一位高人,會吃大虧的。
“嗬嗬,小友的功力確實不凡,似乎比當年的武聖還要高上一籌,老朽佩服!”被人點破了身份,逍遙叟不好裝了,紅著臉訕訕地說。
“服不服的無所謂了,江湖自然有江湖的規矩,您老給個說法,是戰還是和,一言而決。”掃了一眼身邊的眾人,趙樂天無畏地問了一句,囂張的態度讓四周的眾人感到很不習慣。
“這小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找死嗎?”幾乎所有在場的人都這麼想。
“請問小友,戰,如何說,和,如何說。”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被他如此輕視,就連脾氣一向不錯的逍遙叟都有點受不了了,沉著臉問了一句,心想著,“這年輕人咋如此不知道好歹呢,唉,現在的年輕人,真是…”。
“嗬嗬,戰,就是咱們雙方開打,直到一方把一方打服了為止,和嘛,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不管如何你們維護武林正義,你們也不要攙乎我的事情,咱們說走在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我跟你們這些人沒啥好說的。說吧,戰還是和?”看了他一眼,趙樂天冷冷地問。
“這,這……”一向順否順水的逍遙叟似乎沒有料到趙樂天會如此不留情麵,一時間愣在那裏,不知道該怎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