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折騰了一個晚上,清晨,陽光灑進窗內。
張溪仍然眯縫著眼,一點都沒有起床的意思。
全身到處傳來的酸脹感,讓張溪的心裏。
一股無名火,驀然升騰。
昨天晚上不知道白微微發的什麼瘋。
硬是在床上瘋狂的操弄了自己一夜。
像一頭牲口一樣,無節製的索取。
任憑自己怎麼求饒,怎麼懇求。
白微微都沒有絲毫放過自己的打算。
就這麼瘋狂的索取。
這也就導致,現在的張溪,身體已經虛弱到了一個程度。
感覺自己隻要稍微動一下,渾身上下都會散架。
尤其是想到昨晚。
在麵臨自己的懇求時。
白微微這貨就湊在自己的耳旁,一遍一遍的詢問著。
自己是不是隻愛她,自己是不是隻屬於她,自己是不是一輩子隻會和她**。
麵對這些不像是人能問出來的腦殘問題。
張溪其實很想翻白眼直接罵回去。
但是沒辦法,人在屋簷下。
隻能一遍一遍的應和她,一遍一遍的附和她。
而最關鍵的是,即使自己怎麼順從她,這貨似乎都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仍然在無節製的索取。
甚至最重要的是,如果自己回答她,應和她的時候稍微慢了一點。
嗬嗬,張溪的心裏就是一陣哀嚎。
迎接他的就是更為迅猛的索取。
這就導致了,此刻的張溪,萬念俱灰。
連逃跑的念頭都沒有了,好想死呀。
可惜張溪不知道的,自己在心裏嘀嘀咕咕,怨天尤人的時候。
身旁,一道曼妙的身影。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近乎貪婪的,目光掠過張溪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這具身體,這具從頭到尾都被她標記過的身體。
真是讓人流連忘返。
而就在兩人都各懷鬼胎的時候。
突然,門外的福伯,聲音傳了進來。
“小姐,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小姐要和先生一起出來吃嗎?”
一句非常平淡的問候。
卻讓白微微的心裏莫名的一歎。
最後看了一眼身旁的佳人。
白微微強行壓下心頭的欲望。
直接就將還在裝睡的張溪摟了起來。
伴隨著一聲驚呼。
懸空的感覺,讓張溪顧不得身上傳來的痛楚。
開始瘋狂掙紮起來。
而張溪的反應,卻讓原本還笑盈盈的白微微。
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