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是什麼意思?”張溪撲閃著清澈的大眼睛,毫不掩飾自己的疑惑。

聽聞此言,一旁的白微微,隻是深深的看了張溪一眼。

最終隻是輕歎了一聲:

“沒什麼,開個玩笑而已。”

“哦。”張溪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隨即開始,繼續埋頭苦幹。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微微看著已經要燃盡的蠟燭。

感受著身上傳來熾熱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從跳躍的燭火,移到麵前這塊誘人的肥肉。

喉嚨輕輕滾了滾,白微微的聲音有些沙啞了。

“小狗狗,吃完了嗎?”

聽到白微微的話,張溪看了一眼,餐桌上還剩下很多的菜肴,又輕輕的摸了摸已經鼓囊的肚子。

非常堅決的搖的搖頭。

“沒有,我沒吃飽。”

說完,張溪抓起麵前的一隻帝王蟹的腿,就開始往嘴裏送。

而一旁的白微微,顯然已經注意到了,剛才張溪輕撫肚皮的動作。

輕笑了兩聲,但最終沒有說些什麼。

望了一眼,還有些許剩餘的蠟燭,白微微強行壓下心中的燥熱,就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蠟燭已經完全燒盡。

而原先吃的正香的張溪,臉色也開始莫名的發燙。

大腿開始輕輕的摩挲著,身體也開始輕輕的顫抖,手中的筷子都快拿不穩了。

而一旁的白微微,看著時機已經差不多了。

輕笑了兩聲,伸手奪過了張溪的筷子,看著被奪去筷子的張溪,鼓浪起來的小臉。

不由得又輕笑了兩聲。

輕輕的站起來,走到張溪的身旁。

從背後,以一個環抱的姿態將張溪摟住。

將腦袋輕輕的湊到張溪的耳朵旁,輕聲呢喃著。

“飯已經吃了很多了,現在是不是要活動活動?不然就要積食了。”

說著,白微微還輕輕的在張溪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而此刻的張溪,自從白微微摟上他的瞬間。

眼神就徹底的迷離了,身體也愈發的滾燙。

雖然另外一具滾燙的身子緊緊的貼著自己,讓自己很難受。

但是不知為何,張溪就是使不上力氣,沒辦法將距離自己極近的白微微推開。

“啊……”伴隨著一聲驚呼。

白微微竟然直接將坐在椅子上張溪緊緊的抱了起來,輕輕的用嘴巴,撩撥著張溪的側臉。

“小狗狗,我們來一起消消食……”

說完,抱起張溪,便開始朝著臥室走去。

餘光瞥見,那道仍然屹立在陰影中,佝僂的身影。

心裏又是莫名的一痛,但是隨即就平靜了下來。

好了,不能再寫了,過不了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