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溪已經沉沉的睡去了。
白微微抱起張溪,臉色雖然還有著些許的陰沉,但是臉上的駝紅卻仍然無法掩飾。
隨著白微微推開臥室門後,一身管家服的福伯,仍然規規矩矩的站在門口,就那麼靜靜的等著。
等到兩人走出臥室後,福伯看到兩人淩亂的衣服,眉頭輕輕揚了揚。
但是很快就將頭低下了,輕聲開口。
“小姐,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嗎?”
“嗯……”白微微應了一聲。
就在福伯引著白微微上車後,白微微看了一眼懷中酣睡的小可憐,又看了一眼後視鏡中,倒映出來的福伯那張和藹但又蒼老的臉。
輕聲開口。
“福伯,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能不能告訴我?”
聽到身後大小姐的詢問,福伯原本想要開動汽車的手,停了下來。
輕聲開口。
“小姐,我還以為你會在別墅裏就問老奴這個問題……”
說完,福伯將手從方向盤中拿下,伸手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個小盒子。
恭敬地遞到了白薇薇的麵前。
迎著白微微驚詫的目光,福伯也沒有賣關子,很直接的解釋道:
“這裏麵的東西,是給小姐的駙馬準備的。”
說到這裏,福伯頓了頓,輕輕將頭低了下,回避白薇薇的目光。
“原本在小姐進入房間前,我就應該將這個盒子交給小姐的,隻不是小姐太心急了……”
說到這裏,福伯適可而止的終結了話題。
聽完福伯的話,白微微原本就有些泛紅的臉頰,頓時時間更加紅了。
輕咳了兩聲,緩解了一下尷尬。
餘光瞥了一眼懷中的可人,同時順手接下福伯遞給自己手中的盒子,繼續開口。
“福伯,所以說這個盒子裏的藥是什麼作用?”
聽到白微微的話,福伯輕笑,隨即便啟動了汽車。
“小姐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福伯,你怎麼知道我猜到了什麼?”
“我並沒有跟小姐說過,這盒子裏麵的是藥呀!”
就在兩人的交談間,車子已經啟動,開始朝著白家的老宅駛去。
而白薇薇此刻,也已經打開了麵前的盒子。
看著孤零零躺在裏麵的小藥丸。
白微微眉頭輕顫,狀似無意的開口詢問。
“服下這顆藥,他就能恢複正常。那如果不吃下這顆藥呢?”
“駙馬將會保持這個狀態,並且還要保證,往後餘生,駙馬都不得再見南宮家的二小姐一麵……”
聽完福伯的話,白微微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福伯,那你能告訴我,南宮幽幽,給他用的是什麼藥嗎?”
“我以為小姐現在更想知道的是,駙馬的資料呢?而且,小姐不是把一切都已經猜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