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張溪的房間內,之所以能這麼安穩的上演老鷹捉小雞的好戲。

還是因為有人正在私下默默付出。

就比如此刻,地下室內,南宮幽幽的那群一邊喝著酒一邊操弄著牌的手下。

壓根就沒有人注意到,有一道正在大聲吆喝的身影。

特意的擋住了,屏幕裏張溪門旁隱蔽攝像頭內傳來的畫麵。

從剛剛的,門莫名其妙的打開,裂出了一個小縫,到地麵突然鼓起了一個人形生物鑽進房間內,再到最後,房間門被緊緊關上。

雖然這個過程行雲流水,但是依然被身後的攝像頭拍的清清楚楚。

不過索幸屏幕前的這個男人站的十分刁鑽,進一步妨礙與其他隊友的喝酒打牌,又能完美的遮住所有看向屏幕這片地方的隊友。

而屏幕前的這個男人,自從大門被緩緩打開後,額頭上便已經溢出了冷汗。

不過索幸,這個位置,是他苦心積慮,好不容易找到的。

既不妨礙,與其他的隊友一同摸魚,又能夠完美的為自家的大小姐創造有利條件。

沒錯,屏幕前的這個男人,正是白家安插在南宮幽幽身邊的奸細。

隱藏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是在不久前才收到了自家白老爺子的命令……

看著身旁沒有人注意自己這邊的情況,男人不著痕跡的抹掉額頭的汗水。

輕輕喘了兩口粗氣後,便又恢複了談笑風生的模樣,開始與其他的隊友一起吆喝一起喝酒。

而房間內,白微微與張溪兩人,還在上演著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張溪的小短腿,又怎麼可能跑得過經過專業訓練過的白微微。

雖然白微微的身材挺矮小的,但是當她捏住了張溪後脖頸的時候。

還是輕鬆的,如同捏小雞一般,輕鬆的就將他重新拖回了床上。

然後迎著張溪驚恐的眼神,繼續著她殘暴的掠奪。

然後,嘶嘶嘶,剩下的就不能寫了,過不了審。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溪兩眼淚汪汪,死魚一般的躺在床上,還瘋狂的翻著白眼。

輕聲哼哼著,身上的衣服雖然淩亂,但索性還是完整著的。

隻是臉上,脖頸上,胸膛上,卻滿是罪惡與暴虐的痕跡。

而一旁的白微微,則是十分滿足的躺在床上。

瞥了一眼身旁嬌軟無力的張溪。

白微微有些意猶未盡的擦了擦嘴巴。

就在剛剛,她雖然沒有徹底占有麵前的這個男人,可是也差不多了。

該標記的也標記的差不多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麵前的這個男人。

自己就會這麼容易失控,幾十年來在軍隊裏學到的正義與規矩。

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就徹底失控了,隻想占有他,徹底的占有他,讓他永遠隻屬於自己……

不過考慮到這裏的環境,可能不是很適合幹某些羞羞的事,所以白微微最終還是懸崖勒馬,止住了腦海中的衝動。

隻不過看著一旁嬌軟可欺,如同受氣包的小媳婦一般。

白微微眼底,原本已經熄滅了,欲望再次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