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共過了幾個站點了？”
“呃……六個？”
鄭執想了想，給了對方一個確切的答案。
“僅僅六個站點，就能拿到論壇邀請卡，真是狠狠地羨慕了。”
司海棠嘖了一聲，語氣酸酸地道：“你仔細翻翻，在手機裏應該多出來了一個APP。”
鄭執掏出自己的手機搖了搖，“沒電了。”
這部手機是在去往陽光病院的車上，發現在他的桌上的。
他原本的手機早就在猩紅屠宰場的時候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
官方派發的製式手機看起來就透露著一股廉價的氣息，好在充電口是通用的，隨便在公寓扯一條線就能用。
司海棠見鄭執若有所思的樣子，解釋道：“那就等你手機開機，裏麵會有一個無垠論壇APP，注冊賬號的時候需要填寫邀請碼，填上就行。
對了，在那個軟件裏，不要相信任何人。除非是約定好的即刻交易，那種有快遞員保證，可以相信。”
鄭執看著對方嚴肅地表情，緩緩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那就好。”
司海棠伸了個懶腰，露出了自己曼妙的腰肢，隻聽她懶懶地道：“對了，你會做飯嗎？”
“不會。”
鄭執如實回答，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抬頭望去，卻見司海棠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在笑。
“怎麼了？”
“沒有沒有。”
見對方看向自己，司海棠連連搖頭。
“你在車上都沒休息，還是好好睡一覺吧。”
鄭執沒有看透司海棠的笑容，但長時間得不到休息的他也懶得深究，哦了一聲後，便自顧自地回到了樓上。
然而就在鄭執踏上樓梯時，司海棠的嘴角再也壓製不住，瘋狂揚起。
“終於……終於……終於又讓我等到這一天了！”
鄭執回到樓上，並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將手機插上充電器，就連衣服都沒脫，倒頭就睡。
似乎樓下傳來了叮叮當當的聲音，但鄭執也沒有心思搭理，而是直接用被子蒙上了頭，隔絕了大部分聲音。
……
等到他睡醒的時候，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湧入他的鼻腔。
好像是什麼東西燒焦了，又像是某些異味很重的化學物品泄露了。
鄭執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將掛在門口的衣服上倒滿水，捂著口鼻衝出了房間。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公寓並沒有明顯的煙霧，這讓他此時的動作有點像是一個精神病人。
“哎？你醒了啊。”
一樓，司海棠探出頭，看著裝扮有些怪異的鄭執，露出了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
“我就猜到你這會兒肯定餓了，下來吃點東西？”
鄭執也知道，自己這會兒是大驚小怪了，不著痕跡地將手中的衣服丟在一旁，緩緩下了樓。
然而等他走到一樓的時候，他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來，看看我為你精心準備的晚餐，你肯定很喜歡吧！”
鄭執看向餐桌，一道道掉SAN值的黑乎乎不明物體擺在盤子裏。它們甚至散發著熱氣，隻不過在他的眼中，那些蒸汽更像是車站在濃鬱的黑霧。
“這……地獄模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