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會功夫,李元已經找不到鍾秀的行蹤,而張誌龍的父親張勢聽到消息也來到了張誌龍的小院門前,但是他聽到的消息居然是兒子被一個中階符法師用奇怪的火焰燒死了。
李元看了一眼張勢,那張勢居然隻有中階,雖然長得人高馬大,濃眉大眼,而且眼裏滿是悲痛,但是眉宇間卻總是有一股陰險的氣息閃爍。
“陛下,你要替老臣做主啊,老臣就這麼一個兒子啊!”張勢哭泣著跪倒在了唐王李成的麵前。
“左相快快請起,”唐王往前走了幾步,扶起張勢說道:“這事寡人無法替你做主啊,一則誌龍無軍令無聖旨擅自調兵遣將,涉嫌謀反。二則綁架寡人兒媳,你叫寡人如何是好啊?”
一聽見“涉嫌謀反”幾個字,張勢知道從唐王這裏已經討不到好了,隨即收住哭聲,隻是一直哽噎著,隻是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李元,他心裏很清楚,唐王的話已經表明了態度,再糾纏下去怕是連他自己都能攪進去。
就這樣,張誌龍白死了,李成遣散了其他人,隻留下李元和一個小太監跟他回了宮。
“果然是大哥的兒子,殺伐果斷!”唐王李成盯著李元的臉看了半天,方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陛下,草民隻是山野之人,受不得陛下如此厚恩!”李元鞠了一躬說道,他對王室還是有幾分排斥。
李成聽見李元的話,沒有說什麼,隻是走過來仔細的盯著李元的臉看了一會,招呼李元坐下,他的眼裏出現了幾滴淚水,他坐在大廳主位的凳子上,開始說了起來:“你不知道啊,你不知道寡人和大哥的兄弟情分啊!”
唐王又喝了一口茶,眼裏已經有了幾滴淚水,如同李元不存在一般開始懷舊:“大哥比我大十二歲,當年你祖父王忙於政事,基本沒怎麼管過我,是大哥手把手教我寫字,教我‘民為貴,君為輕。’那時候我頑劣不堪,外出和勳貴子弟打了架,大哥從來都是護著我,不讓我受一絲傷害,回來還要在父王麵前自己承擔責任。是大哥指導我在眾多兄弟之中脫穎而出成為太子,大哥為我做的太多太多。大哥說了,他不能修煉,唐國的未來全在我身上,其他兄弟不堪重托。連你祖父王駕崩之時也是這麼說的。他還說,如果不是大哥不能修煉,這王位肯定是他的。”
唐王說著,拿起手邊的毛巾擦了擦眼睛,又開始繼續:“我愧對大哥啊,當年大哥因為二哥的事被逐出王族,大哥要我別作聲,當時我少不更事,也因為隻道是大哥說的都對,沒做聲,唉”
唐王搖了搖頭:“我對不住大哥啊~”
李元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陛下,您。。。”
李成走過來,摸了摸李元的腦袋,說道:“這裏沒有唐王,叫五叔!”
“這,五叔!”李元知道,就算自己是煉器師,唐王也沒必要為了自己而這般表演,除非是真的被親情所動。
正在這時候,李氏王族的幾位長老們走了進來。
看著李元,表情不一,有的人眼裏有欣喜,有的人眼裏有懷疑,也有的人是事不關己。
“長老們來了?寡人正有事和你們商量,寡人要封元兒為李氏長老,朝政上稱鬥戰聖王,幾位可有異議?”李成說道。
聽到李成要封自己,李元有些詫異,沒有出言反對。
前麵被李元揍了的那個長老李二虎先站了出來,義憤填膺的說道:“陛下,此子目無尊長,況且他的身世也不很清楚,不宜封賜高位,還是再斟酌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