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是血的出了院子,騎上馬準備去找還沒下葬的新娘,男方家自然不允許他這樣做,於是便把他和新娘,逼到了絕路……
……
早晨七點,瑾川起床之後去見了一麵趙玉蕾。
他其實很想從她那裏得到一點兒慰藉,但最後實在是開不了口,心想能見見她就行。
沒成想她已經知道了特遣部這次的任務,在房間裏抱了瑾川很久才鬆開手。
“要小心,處理不了的……就趕緊逃。”
“嗯,我會回來的,到時候給你帶花。”
從趙玉蕾的房間裏出來以後快到集合的時間了,來到裝備庫以後這裏站滿了特遣部的人,大家都在從一排一排的武器貨架上挑選著裝備。
“廖瑾川,好久不見啊。”,一隻手突然從後麵搭在了瑾川的肩膀上,轉頭一看這人有點麵熟。
“你是……”
“我啊,二組的張子晨,不記得了嗎?當時在陵水縣。”
瑾川想起來了,當時自己被困在地下室,是張子晨率領的特遣二組來救他的。
“啊,想起來了,張隊長你好,那次真是多謝你了。”
“不用這麼客氣,這次的任務我們二組也會跟著的,多多指教哦。”
“二組也參與這次怨牢山的任務嗎?”
“是啊,那地方邪門的很,上頭怕隻有一組不行,所以讓我們二組輔助你們。”
“這樣啊,那真是辛苦你們了。”
“沒事,沒準那地方沒有那些人說的恐怖呢,隻要沒有人員傷亡,哪怕任務沒有完成也算是一次圓滿的任務。”
九點一刻,路霖挑選了此次任務的人員,因為怨牢山的磁場強大,且地域從來沒有被勘探過,所以研究所不打算派多名隊員,一組和二組分別挑8名隊員是最好的方案。
瑾川和蘇哲很幸運的被選中了,其次就是必不可少的雨果和林青,最後是秋月和其餘的兩名後勤人員。
整理好裝備後,大家便上了去往怨牢山的直升機。
雨果在途中不停的查找著研究所以前的資料,想看看資料庫裏有沒有關於怨牢山的記錄,但除了幾十年前那批小隊最後發送的日誌之外,就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了。
從那些已經失蹤的人員日誌中,隻能知道怨牢山遍地布滿毒霧和野獸,並且因為大霧的存在,進去的人極其容易迷失方向,山內的樹林又奇形怪狀,錯綜複雜,
雨果記錄著這些零零散散的資料,以防接下來的行動出岔子。
他打開手機,心中暗自祈禱著不要死。
在他手機的記事本裏有一條長達十分鍾的錄音,是很久之前在宿舍錄的,他猶豫著。
到底是否要現在交給她,如果是臨死之前,誰能保證還有力氣去聽錄音呢。
又或是,臨死前,誰能保證那個聽錄音的人和錄製錄音的人還活著呢。
他關掉了手機,“林青……”
“嗯?怎麼了。”
“……”
“怎麼了,你說啊。”
“沒事,執行任務的時候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