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差不多紫靈也走遠了,懷天拍拍小彩的背說道:“好啦,她走了,你差不多了喲!”
她見小彩還沒有動靜,隻感覺自己的脖子又被她猛的一吸,她不由得老臉一紅,好像有點過了吧,小彩啃她脖子幹嘛?她可沒有膽量陪她玩這有違常理之事啊?她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她們可都是良家婦女啊,不能學落師兄有什麼龍陽之好的呀!那樣要是被大師兄知道了還不得打斷她的腿。想到這兒她抓住她的雙肩急急忙忙推開她,又驚呼道:“天啊!血,你嘴上有血。”
她看著小彩還處在撲朔迷離的狀態,嘴唇上染著點點鮮血。這才後知後覺的摸摸自己的脖子,這種黏糊糊的感覺加上這撲鼻的血腥味,不是吧!居然是她的脖子流血了。
她捂著脖子後退了幾步,難以置信的指著小彩悲憤道:“你,你吸我血幹嘛?你這條凶殘的魚,我要把你燉了。”
小彩還不知情的舔了舔嘴角,吸食了懷天的血液後,身體裏的毒性得到抑製,她的瞳孔也逐漸變回正常的顏色。
“你脖子怎麼了?”小彩望著麵部扭曲的懷天,不知道自己就是罪魁禍首的她清醒後的第一句話。
“你,你還問我,也不看看是誰給我整成這樣的,你好端端的咬我幹啥?”她最近好像有點兒失血過多,是不是該強烈要求師叔給她開個小灶,弄點兒豬肝兒來補補血。
“我?對不起,我...”糟了,肯定是毒性發作原形畢露,所以才吸食了懷天的血,該怎麼辦?
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回霧都穀找左淩要解藥了,她不想出賣懷天來換取解藥,可是如果下次毒性再發作該怎麼辦?她不想回到以前靠吸食別人的血而活的日子。她低著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要是她以前修煉時沒有因為不專心而走火入魔該有多好。也就不會為了控製嗜血去找左淩,跟他做了這筆交易,可是事到如今她也回不了頭。因為左淩給她的解藥其實也是以便控製她的毒藥,若中斷她便會被這毒性反噬,五百年修為盡毀,能不能活命也不知道,由此可見那人心狠手辣至極,她又怎麼能將懷天交給他?
“喂喂,乖乖彩,你別哭啊!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怎麼舍得燉你啊!”她上前捧著小彩的臉給她擦擦眼淚,寬慰她道:“沒事,這點兒血算什麼,我體質強壯。”反正她皮糙肉厚,也不是什麼弱不禁風的女子。
“其實我。”小彩欲言又止,她想告訴懷天事情的緣由,可是話哽在喉嚨就是吐不出來。
“對了,你快幫我找找仙訣吧!我忘記放哪兒去了。”懷天將話題扯到一邊,自顧自的又去翻找著,誰沒個說不出口的事呢。興許這是小彩的秘密吧,她既然不想說,她也不想勉強她,又或許哪天她想通了自然就說給她聽了。
小彩望著懷天突然忙碌的身影,心裏滿是歉意。對不起,懷天,原諒她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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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堯看著一大片開的正燦爛的牡丹,他摘取一些將它們束在一起,該是去看母親的時候了。
逆風望著夜堯消失在暮色之中,空中還殘留著淡淡的花香。她將身體靠在門邊,掩飾不了她此刻心中的落寞。她幫他精心照料的花,小時候天真的以為他偏愛牡丹的妖嬈華美,事實卻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