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多一跑,
回春堂的學徒也趕緊去給他師父送藥去了,
如此一來,張修道就尷尬了,
幸好門房還沒走,並且主動問道:“不知這位老先生如何稱呼?”
“貧道姓張,”張修道打聽起張愈,“請問你們家主,有沒有一個叫張愈的小廝?”
“張愈啊......”門房當然知道這個和李苟關係不錯的小子,“不知您是他的......”
“我是他師父。”
“師父!”
張修道話音剛落,就聽張愈喊了他一聲,“聽說您受傷了,走,快去讓大夫看看!”
張愈前來攙扶住張修道,
門房見狀,“他真是你師父啊?那你們師徒敘敘舊吧,我就先走了。”
“多謝您了!”
門房擺擺手,轉身走了。
張愈這才問道:“師父,您這是怎麼搞的?”
張修道歎氣,“此時說來話長,奧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張愈道,“剛才錢金多告訴我的,”
“我正在東花廳呢,他突然闖進來,差點吵醒剛睡下的李苟......”
“然後他就把我趕過來,說在路上撿了個算命先生,讓我幫忙盯著點......免得你......在府中造成什麼破壞......咳咳!”
“我一聽就猜到是您,沒想到真的是您!”
張修道:......
沒想到錢金多這老小子濃眉大眼的,倒是不傻......
張愈撓頭,“師父,您是不是算到了這件事,所以才讓我南下?”
張修道唏噓,“其實我隻是算到了一線生機,沒想到這個一線生機是這種方式達成的......”
張愈歎氣,“我先扶您去治傷吧,江州最好的幾個大夫,現在都在府裏呢。”
“那孩子沒事吧?”
“中間醒了一次,說那個女人許是念在之前的情分上,幫他遮掩了不少,所以傷勢......還能治好。”
張修道看了看天空,“先扶我去見見蘇家家主吧。”
......
......
蘇辰的書房之中,
劉瑞冬和方文都在,
“已經兩天了,摘星閣那邊,除了衙門的人去探查了一次,沒有另外的人出現。”
方文在湖州還留了人手,觀察後續的事宜,“看起來不像是有多餘的幫手。”
劉瑞冬覺得有些奇怪,“那摘星閣在湖州頗有根基,我派去打聽消息的人說,那寶閣建於湖心之上,至少是十幾二十年之前的事,”
“而且來曆頗為神秘,據說閣中高手如雲,當地官府都不怎麼招惹他們,”
“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咱們一鍋端了?”
其實也沒全部殺死,還是順手俘虜了幾個人,
從這幾人口中,大家已經知道了摘星閣的閣主和頂尖高手都不在閣中,
現在需要擔心的就是,這些人會不會前來報仇!
如今,整個江州都在“丐幫”的監視之下,
府中和莊子上,都安排了專人巡邏,避免意外情況。
但現在的問題在於,事情已經過去兩天了,這些人竟然還沒有冒頭。
正聊著,
隻聽下人前來通報,
“家主,張愈說他師父想見您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