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兩字如同恐怖特效般回響在宋離耳邊，嚇得他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許多。
此時，在他麵前也漸漸聚起了一個黑影，拍了拍他的頭頂，彎下腰將臉貼近他的耳邊說：“不要跟我嘻嘻，小心我打得你想噓噓。”
宋離臉上的笑容徹底沒了，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還舉起了三根手指發誓，然而他心裏想的卻是，李希瑞這句話押韻耶，他要記下來。
看著他堅定的眼睛，李希瑞也覺得他不再會耍皮了，就在他旁邊重新坐了下來，以黑影的狀態。
“問吧。”
宋離非常認真且真誠的看著他：“為什麼不變回來，你這樣我不習慣，還有點醜。”
嗬，李希瑞一抬手，延伸出的黑煙瞬間就把宋離按倒在地，但他還是不大滿意，就又對著宋離畫了個圈，黑煙就立馬包裹住宋離在原地轉起了圈。
終於讓這煩人的嘴閉上了，李希瑞的心情也愉悅了些，“你們有什麼問題問我嗎？”
塗雅看著麵前快速旋轉的宋離，想到了被架在烤架上的蜜汁烤全羊，還有那些屍體上的散發的燒焦味。
“希瑞，大巴車出事自燃跟你有關嗎？”
李希瑞眉毛一挑，“為什麼會這麼覺得？雖然我確實死得比他們早。”
塗雅：“因為當年的事情太詭異了，如果加上神鬼怪力的就能說得通了。”
安靜了一會兒，麵色陰冷的李希瑞開口道：“怎麼，現在你覺得我殘忍可惡了，是不是還覺得我就應該早點死……”
“不是的！”塗雅打斷了他，緊緊握住拳頭，“未盡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就算真是你做的，他們也是罪有應得！”
如蚊蟲般喃喃的聲音從塗雅口中傳出，“還有就是，我看了你的日記……”
不等別人問她說了什麼，她的聲音又突然升了幾個調，“不是我故意要看你日記的！本來那日記也打不開，結果上課的時候它就突然自己翻頁了！”
她的聲音又虛弱了下來，“然後我瞟了一眼，結果就停不下來看完了，真不是我先動的手哦，它是真的會自己翻頁……”
寂靜沉默，唯有烤全羊宋離在黑煙中頭暈目眩的呐喊，“難怪老師第一個點你名啊，嘔——放了我再詳細說，我已經沒辦法思考了！”
“啪嘰”一聲，宋離像青蛙一四腳朝地趴在地上，還親吻了他最愛的土地媽媽一口，就是臉有些痛，“靠！你就不能溫和一點嗎？”
李希瑞白了他一眼當他的話是空氣，轉頭對著塗雅，“說說吧，最後我再一起回答你們的問題。”
塗雅深吸一口氣有些難受：“其實內容不多，但就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