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是榮國府林之孝之女,原名林紅玉。是寶玉的丫頭,有襲人,晴雯,麝月等大丫頭,她隻是一個三四等奴才,確實心高氣傲,自恨無出頭的機會。第二十四回,寫小紅趁房中無人接近寶玉,為之進茶,被秋紋罵作”沒臉的下流東西”。但在鳳姐愛其天資聰穎,口齒伶俐後,受到她的賞識。就要了她做自己的丫頭。據聯係後文,小紅在下半部中會有更出色的表現,大概會安排一段小紅給予寶玉幫助的篇落,可惜我們無緣一見了。小紅的奇特和聰穎在她和賈芸的愛情上也十分突出,李嬤嬤傳喚賈芸進園,她巧妙的刺探各中消息,後來又利用墜兒,彼此交換手帕。這一係列手段都可以看出小紅的與眾不同。她的高傲,聰慧,和對愛情的追求,讓我們想起了書中的另外一個女性:林黛玉。
林黛玉和小紅的對應關係也有許多學者提出。雖然這一對不似”晴有林風”那樣明顯,但文中也有蛛絲馬跡。脂硯齋對於林紅玉這個名字旁批的是:紅字切絳珠,玉字則直通。這句話的暗示實在令人深省。後來第二十七回,鳳姐的一句話也正打在這個點上:你也玉,我也玉,得了玉的便宜似的。
林黛玉時不時所展現出的好強,聰慧,口齒伶俐,仿佛都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印證。其實我們可以這樣看。黛玉是有兩個影子的,都分別向我們展現了黛玉的不同方麵。比如晴雯的尖酸刻薄,嬌憨美麗,風流靈巧,比如小紅的善於逢迎,不甘平庸[第二十四回:這紅玉雖然是個不諳事的丫頭,卻因他有三分容貌,心內著實妄想癡心的往上攀高,每每的要在寶玉麵前現弄現弄。。]都是黛玉人物性格的不同方麵。
金釧,白金釧。是王夫人房中丫頭。金釧對寶釵,這一對映襯,脂硯齋也有明確指出,在金釧出場的時候,脂硯齋立刻就批上了:金釧’寶釵互相映射。而書中也多次將金釧與寶釵相連,如三十二回寶釵送葬:她活著的時候也穿過我的衣服,身量又相對。用身上佩戴或所穿之物來暗示兩人關係的手法,作者已用了很多個,比如金麒麟金鎖,比如襲人的汗巾等。而金釧在性格上也與寶釵相似,比如二人皆識大體,性情和順,。金釧和王夫人之間的情感也是很深的,王夫人曾說”金釧雖是個丫頭,素日在我跟前比我的女兒也差不多。”寶釵自不必說,圓融通達,得長輩所喜。
另一點,眾人皆知”襲乃釵副”,那是表麵所見。實質上薛寶釵在內心也有抗爭的一麵,而這樣一麵也正好在金釧的身上得到另一形式的凸現。金釧之死作者稱為”情烈”。足見其死之剛烈。
其實金釧,小紅和寶釵,黛玉的對應才是一種實質上的對應。而襲人和晴雯,隻是一種貌似真實的對應,並不見得是其真旨。我們如果隻看到了襲人和晴雯的這樣一個”真”像,而忽略了金釧小紅的這一對”假”象,那我們也就又被作者騙過了。
我說他們二人的對應是想引出下麵一段猜測:
眾所周知的是,努爾哈赤在1616年稱汗,國號為大金,史上稱為後金政權。1638年,努爾哈赤之子清太宗皇太極才改”大清”國號為”大金”。正式建立清朝。
我前文說過黛玉和寶釵與賈寶玉和甄寶玉一樣是一種精神狀態和現實肉體一體兩形。那麼我們可以這樣猜測,通過些林黛玉和薛寶釵的對應關係,實際上是給我們另一個暗示:是否金釧和紅玉也可以抽象化的理解成為另一個意思。這一層含義實際上是作者苦苦隱藏的真實:
金釧去”釧”字取其”金”,紅玉去”玉”字取其”紅”。我們就得到了一金字,和一紅字。金,是大清的前身,清朝文字獄盛行,作者不得不苦心煉字。紅,即朱,是大明朝的象征。在通過賈寶玉是精神訴求,而甄寶玉是現實束縛來看,就變成了大清,是麵對現實不得不被羈絆的枷鎖。:而明朝才是自己一直以來所獨自追尋和魂牽夢縈的心中事,而這就涉及到另一個問題了,紅樓夢是一部有關明亡清興的反滿巨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