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山每日都要和國師對弈,在這期間也展示出他棋術上的超凡之處,每次一日下來都是以先前的敗退到次次勝出,棋藝也在不知不覺間增長到凡人中的頂尖之位,但是這些都無法打動著年輕的國師,嵐山每次清晨進入國師府迎接他的都是一張又黑又臭的驢臉,晚上就是被這討厭的國師罰抄棋譜。
如今凡間春暖花開的時節已經悄然而過,進入了蕭瑟的深秋,嵐國國內的人們都換上了肥厚的棉衣行走在各自的崗位上,而我們的小嵐山也在其中。
今日的嵐山已經一歲多了,他一人帶著自己的宮女行走於街市,熙熙攘攘的街道不時的傳來商販的叫賣聲,一片繁榮的景象。
“少爺,你想吃些什麼,奴婢去買些給你吧。”嵐山的身邊一個有十四五歲年輕貌美的少女笑著對嵐山說道。眼神擠滿了愛心,笑嘻嘻的摸著嵐山的小頭,還不停的對著路邊的攤位指指點點。
嵐山手一揮把要伸到自己頭上的手打掉,眼神滿是鬱悶,今天好不容易從黑臉國師那裏逃脫出來就被母妃叫著她的女婢把自己拖出來買東西,還美名曰給自己放一天假,而且還讓母妃自己最是討厭的女婢帶自己出來,這讓他頭疼又無奈。
“雲兒姐,你別總是亂摸我的頭,還有如果你餓的話我們找家酒館吃些就好,至於這些攤位的零食我勸你還是別吃了,好像不太衛生啊!”嵐山被那個叫雲兒的女婢拽像一個賣糖人的攤位,看著有些發黑的糖人,心裏一陣惡心。心想要讓父皇多加整頓一下嵐國的食品衛生情況。
雲兒從攤位上拔下一個糖人高興的對著揮舞笑道:“少爺怎麼會呢?你看這個糖人多好看呐,怎麼會不衛生呢。哎呀不和你小孩子說了,好了,老板給我兩串糖人,嗯這這,對都包起來哈。”嵐山拍著額頭滿臉的痛苦像,說自己是小孩子,也不知道誰是小孩子,他朝著雲兒的婢女丟了個大大的白眼,轉過頭向人潮中去走去。
走了一會身後傳來雲兒婢女的呼喊聲,嵐山停下腳步滿臉黑氣的望著她。看她急的氣喘咻咻的樣子斥道:“雲兒姐,你看你如今的樣子哪裏有宮中的一絲儀態,你要知道不管你走在哪裏都要品貌端正,不要整天毛裏毛氣的,還有現在已經臨近正午了,我也餓了,咱們就去找加酒館吃午飯吧。”
“是,少爺,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小女子吧,既然您餓了,那麼就去對麵那家嵐風酒家吧。”說著便牽起嵐山的小手像那酒家奔去,而身後的嵐山滿臉泄氣,跟隨著她進入了酒館。
嵐山酒家在嵐國京城內算是小有名氣,在各個城鎮中都有著分店,但是總店也就是京城的這一家了。剛進入酒館之中迎麵就是一些錦衣玉袍的公子和小姐,嵐山看著這些人心中暗道這雲兒還真會挑地方,專揀豪華的來,真是奢華。不過自己雖然心中這樣說但是自己已經踏入進來了,也就跟著雲兒坐到了一個位置上,不多時就有小二呈上食譜讓他們點菜。
“少爺你看著金雞鳴朝如何,聽說是這家的鎮館菜呢,奴婢早就有所聽聞,想來嚐上一口,如今卻又口服了,哈哈。”雲兒的女婢捂著嘴滿臉貪像盯著食譜笑著對嵐山說道,而後又想起了什麼眨著大眼睛又盯著嵐山說道:“少爺,聽說你每日都在國師府中學習棋術,不知現在的水準如何啊?我可是聽別人說馬上龍騰皇朝十年一次的棋王爭奪賽要開始了,少爺到時你參加嗎?”嵐山被她說的一愣,他和國師學棋基本上嵐國中的人都是知道的,但是棋王爭奪賽他到時一點也不知,而且國師也沒有和他說過,這讓他眼睛一亮多問了兩句:“雲兒姐,給我講講這棋王爭奪賽是怎麼一回事啊?。“
雲兒瞪著眼睛看著嵐山,滿臉堆滿笑意,伸出手摸了摸嵐山的頭說道:“好,姐姐就講給你聽聽,這棋王爭奪賽起源於龍騰皇朝,是龍騰皇朝上一位國主所創,這位國主一生好棋,棋藝之高遠非凡人,可以說當時棋藝最高的人,根本無人可以讓他下出第十子來,不管是下什麼樣的棋法,都無人可之匹敵,到了最後這位國主在棋藝方麵可以說是那時天下無敵了,獨自一人的他天天自己跟自己下棋,感到甚是無趣,便想到了用天下之人來取樂的法子,也就創出了這個棋王爭奪賽,隨後人便不知所蹤。”嵐山剛要躲過伸來的豬蹄子卻一把被雲兒的秀手按住滿臉黑氣瞪著眼前這個主次不分的丫頭,但是人家的看著他滿臉黑氣卻一點不在乎,還是不斷的在他的頭上摸來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