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其實在生死未卜,危險未除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在鍾乳叉上放心的休息的。隻能說夠能暫時喘喘氣,去稍微放鬆一下。
時間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們得到暫時的休息以後,不由得開始想辦法脫身。
藤怪那家夥依然在下麵死守著,要能打得過他我早就上去扁這個頭上有開襠褲的家夥了,非打得他那個娘都認不出來他。
讓他活活把我們困在這裏,真他娘的憋屈。
“這是什麼怪物”我問道。
旁邊似乎還眯著眼的二叔嘴動了。
“我也說不好,非動物非植物,真沒見過這種怪胎。三界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存在。我相信這一定是一個超級重磅級的發現。”
我甚是驚奇,三界之外的怪胎。也太玄了吧。這明顯不科學,但超級重磅級的這種說法我讚成。一定要活著出去,問問太爺說不定他知道是什麼怪物也不是沒有可能。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看藤怪那家夥還不離不棄的守在那裏。
剛才從二百米落水時手表就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不知道時間,隻能盡量在天黑之前找個安身的地方。
牢騷要發,辦法還是要想的。
“我們得往上爬”二叔不知什麼時候不再眯著眼,而是抬頭仔細的盯著洞的穹頂,臉上還有些許的擔憂飄過。
“什麼,往上爬,那不更是絕路,還不如給藤怪鬥鬥,即使死了也算盡力了”
“上麵不是絕路”
我聽的雲裏霧裏,不知道這二叔葫蘆裏埋得什麼藥。正要反駁他時,他便拉了一下我的胳膊,讓我看他手指的方向。
我滿臉疑雲,隻能死馬當活馬遺了。仔細看時好像穹頂有一排排的吊環一樣的東西,我左右望著,每間隔不超過半米就有兩個。
“我靠,好大的陣容啊,太不可思議了,這麼高的穹頂為何卻有這種人為做上去的東西”
我在一旁看的正是驚愕之時二叔接著說“我們就拉著這些圓環從這個鍾乳柱到另一個鍾乳柱上,或許這樣我們才有更多機會出去”
拉著這些環過去,不會吧,我哪有這麼強的體力。
“要是我們好不容易過去,那藤怪也過去在下麵等我們怎麼辦,那還不如我們現在保存更多的體力,再想其他辦法脫身或者和藤怪拚了”
“不對,那藤怪不會過去的,剛才我剛掉水裏時在水的底部發現了他的滕根,他的滕根很固定,而藤身是有限的長度,如果我們爬一個鍾乳柱的距離不夠,那就爬兩個怎麼樣”
一個都困難,還爬兩個,這是要命的節奏。但想了想當下也隻能這樣。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們又開始了一前一後的往上爬。二叔在上麵,有二叔在上麵探路我在下麵應經好多了。很快我們就到石鍾乳柱的與洞頂相接處。
他-娘-的,原來這個石鍾乳柱還沒有沒入穹頂中,我們現在看到的而是離穹頂有兩米左右的距離。這真是一個要命的發現。
二叔看了幾分鍾後,“我先上”兩個字似乎從肺裏蹦出一般,沉悶而堅定。
身後的方向就是我們來時的方向,很明顯那裏是很難行通的。左右兩個方向都偏遠,現在隻有往正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