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章 協議婚姻?(1 / 3)

賀斂亭整個身子壓在宮白雪的身上,他的腦袋靠在她的頸窩裏,在她的耳邊喃喃說道:“他真的對你那麼重要,你為什麼要跟我結婚?”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沒有必要再糾纏。

宮白雪說道:“你忘了,我們的婚姻就是協議,可是我臨時反悔了,到最後我才明白,婚姻這種事是沒辦法去協議對待的。”

賀斂亭一拳頭捶在靠背上,怒斥道:“協議?”

宮白雪倔強的與他對視:“是啊,我一直沒有忘記。”

賀斂亭冷聲問道:“籌碼呢?婚姻的籌碼是什麼?”

他握住她的手,連聲質問道:“這協議是你找我談的,你的籌碼是什麼?你的身體嗎?”

賀斂亭說出這樣的話,宮白雪此刻很詫異,或許現在羞辱她能讓他心裏舒服些,於是她說道:“是啊,你是賀斂亭,我除了這副身體,還有什麼是你看得上的呢?”

賀斂亭欺身去吻她,吻得狂暴又熱烈。

宮白雪掙脫不開,死死掙紮著。

賀斂亭抓住她的另一個手臂,冷聲說道:“怎麼?做不到?”說罷便甩開她,與她拉開了距離,嘲笑道:“宮大小姐既然做不到,一早又何必來招惹我。”

“那現在算了行不行?”

宮白雪說完這句話,賀斂亭轉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認真的?”

宮白雪在他的注視著點點頭。

賀斂亭眸中的光芒淡了一分,取而代之是探究的意味,他譏笑道:“宮大小姐想玩想玩,想算了就算了,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我又是誰?”

宮白雪弱弱的問道:“那你想幹嘛?”

賀斂亭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宮白雪說道:“宮大小姐既然不願意做我的妻子,那就做我見不得光的情人,畢竟因為你造成的誤會,讓我要遭受不必要的輿論,還有籌備婚禮造成的一係列的損失,這些不是錢可以算得清楚的,你得讓我消氣。”

宮白雪聽他這番話,決心不再理他,抽身出去,然後拉開主駕駛的門,她現在能走的就是先將他送回家,而不是在他酒精上頭的時候逞口舌之爭。

她一邊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看他的情況,而他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一雙眼睛從未離開他的視線。

每次對上他那雙眼睛,她的心裏一緊,一雙朦朧濕潤的眸子,時刻在提醒宮白雪,這個事情她做得有多絕情。

終於到達目的地了,可是她柔弱的小身板又怎麼攙扶得起賀斂亭一米八六的軀體。

賀斂亭似乎是故意為難她,由著她攙扶,又不使一些力氣,冷眼看著她用盡全力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她苦苦支撐著,終於攙扶起他,他全身傾靠在她一米六八的身板上,壓得她幾乎站不穩。

攙扶起來已經費盡了全力,她伸出一隻腳試圖向前行進著,誰知這個腳一落地,重心立刻就不穩了,一個趔趄,眼看她連同賀斂亭就要一起倒下。

說時遲那時快,賀斂亭搭在她肩膀上的那隻手使了使力氣,一把抓住了她,然後她被賀斂亭緊緊抱在懷裏。

兩個人在夜色朦朧中擁抱在一起,他們此刻都保持了緘默,在這種時刻,又何必那麼清醒。

俗話說,世人皆誤,不負月光,可是月光有盡,人也終究會清醒。

晚風吹過,宮白雪從這短暫放縱的情愫中清醒過來,她嚐試推開賀斂亭,此刻她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就是把他送到家,他就離開。

賀斂亭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不信你心裏沒有我。”

是啊,人連自己都騙不過,又怎麼騙得過別人。

宮白雪這次不再辯駁,她輕聲哄道:“我們先上樓好不好?”

這次賀斂亭不再阻止他,兩個人就這樣半擁半抱上樓了。

宮白雪將賀斂亭安置在沙發上,然後兌了一杯蜂蜜水遞給他喝。賀斂亭搖搖頭,擺手不喝,他今天喝了太多的酒,雖有幾分清醒,可是胃裏也是實在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