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玲憑借結丹後期的修為成為玄黃穀首席弟子,外出時遭到元嬰初期修士暗殺,居然能夠將人反殺,對方甚至連元嬰都被砍了。
即便是過去了很久,慕容博還是很震驚。
“結丹,殺了元嬰?”陳馨怡聽得目瞪口呆,陳家就隻有自己爺爺一個元嬰期修士,這豈不是說王師姐一個人就可以把自己家給揚了?
慕容博語重心長的說道:“王佳玲是我們玄黃穀最強的弟子,多和她交流一下,對你修行有好處的。”
慕容博將親傳弟子服飾和身份令牌交給陳馨怡,又交代了幾句,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陳欣怡的表現全部都被牧塵和王佳玲兩個看在眼裏,元嬰期強度的神魂,就連慕容博都沒有察覺到。
還說不是你女兒,不是你的崽你會這麼上心?
牧塵暗恨,錢還是收少了。
次日清晨。
望月峰的山頂上,多了一個粗製濫造的木屋,相比其他三座茅草屋來說,這個新建的小破屋,可能風一吹就會倒。
陳馨怡從小到大,養尊處優,第一次住的這麼差,還是在拜入東洲五大門派之一的玄黃穀之後。
她按照慕容博的囑咐,先拿上裝著百年寒冰草的木盒,敲響了王佳玲的大門。
“王師姐~”陳馨怡弱弱的喊道。
“什麼事?”
王佳玲一如既往的冷,考慮到陳馨怡剛入門,她神情緩和了些。
“昨天師父給你的書看完了嗎?”
哪有心情看呀,昨天一直都在忙著建房子,弄好就隨便翻了兩下。
陳馨怡自然不能把心裏話說出來,文靜的說道:“昨天晚上隻看了一點點。”
“修行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每時每刻都要抓緊,慢人一步,便處處慢人一截。”
陳馨怡聽得心裏打鼓,師姐好像有點嚴格呀。
“聽說你家裏是做靈草丹藥生意的?”王佳玲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是的。”
“你築基後,可以在每個月一號,帶著你家裏的人去外閣。”
“不過既然你已拜入師父門下,最好把精力放在修煉上,家裏的生意不要過多插手。”
“好的。”
陳馨怡盡量讓自己表現得乖巧一些,陳家主要目的就是搭上玄黃穀的大船,畢竟能派商隊過來的勢力,放在東洲,可都不簡單。
和陳家實力相當的勢力,還沒有資格到玄黃穀進貨,但如果有一個人能成為玄黃穀內門弟子,自然就可以獲得一些便利。
“你現在是煉氣期八層,盡量在下個月底築基。”
陳馨怡心頭一緊,現在這個月都到中旬了,四十多天從煉氣期到築基,這也太難了吧!
“你現在還沒有辟穀,餓了去找你二師兄,他喜歡吃飯,你可以跟他一起。”
“謝謝王師姐。”陳馨怡感動的說道,師姐也沒有表麵那麼冰冷嘛,還是很會關心人的,肯定是功法的原因。
到了中午,牧塵的茅屋還是緊閉著。
陳馨怡已經饑腸轆轆了,隻好跑過去敲門。
以她目前的實力,跑到山腳下會累脫虛的。
“牧師兄,我餓~”陳馨怡可憐兮兮的敲門說道。
“餓了就睡覺,睡著了就不餓了。”牧塵賤兮兮的聲音傳來。
陳馨怡麵色一僵,討好似的說道:“牧師兄,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好呀,我們去哪裏吃?”
木門打開,牧塵淡定的走了出來。
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因為不舍得花錢帶我吃飯,陳馨怡無奈的說道:“我對玄黃穀不熟悉,要不還是師兄你帶我去吧?”
牧塵眉頭一跳,反問道:“你有多少靈石?”
“五百?”陳馨怡不確定的說道。
牧塵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
“五百?你家不是挺有錢的嗎?”牧塵不可置信的問道。
再怎麼有錢也不會全部都給我呀,五百靈石夠我花一年的了好吧,陳馨怡很是無奈,試探性的說道:“那兩千?”
“這還差不多,我們走吧。”牧塵滿意的點了點頭。
“要不要叫上師父和師姐?”
“不用,他們倆都忙著修煉,沒空搭理我們,再說他們都已經辟穀了,沒有吃飯的必要。”
“那好吧。”
牧塵帶著陳馨怡來到山腳下。
陳馨怡走進去才發現,這棟大樓裏有好多家店,吃的喝的數不勝數。
牧塵輕車熟路的帶著陳馨怡來到三樓的一家店裏。
每一層樓的規格都不一樣,一樓是普通外門弟子吃飯的地方,二樓消費高一點,一般隻有有實力的內門弟子和親傳弟子才吃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