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你張爺爺停手?可以啊。

張彪冷笑一聲,一把抓住馬桶塞上的木棍,而被馬桶塞牢牢吸附的殺馬特男子立馬慘叫連連,巨大的拉扯力差點扯下他整張臉皮。

“啊啊啊啊,我是絕對…不會…”

殺馬特男子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張彪已經一隻手勒住他的脖子,用他的身體當盾牌。

同時對著他的腦門就是一記肘擊,後者再次閉嘴。

牢服漢子迫不得已停止進攻,要這麼直挺挺刺過去,他的同夥就是最好的肉盾。

“該死,勸你們二人不要衝動,大不了我們不要這個登山包,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

什麼叫你們不要這個登山包了,剛才我好像隱約聽見有人在商討怎麼弄死我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才是不法分子。

張彪有些狐疑的看向周長青,先前這三人在車上小聲交談,他壓根沒聽到有什麼聲音。

嘖,這小子比我想象的還厲害啊。

小兄弟,話可不能亂講,哥幾個完全隻是想要物資而已,我想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不如談談?

“對的,對的,小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凡事要有個度。”

見狀,另外兩位不法分子也是看出周長青與趙彪的不凡之處,出門在外混了這麼久,這點眼光還是有的。

先不談這個張彪,畢竟年紀擺在這裏,力氣大還能理解。

至於這個一米九大學生,到底是啥怪物,隔那麼遠都能偷聽到說話,完全不像人類。

周長青提起倒在地上的蝦線男,如同提著一隻死狗一樣,就這麼直勾勾盯著剩餘幾人,你們把車交出來,我可以不計前嫌。

說完,他還有意無意的搖晃蝦線男,差點沒給蝦線搖散,就差立在頭上當天線寶寶。

“管長我們要交車嗎?對麵人高馬大的,咱三個加起來可能還不夠那個大學生打的。”

麥片心生退意,本以為幾天前監獄發生混亂逃出來可以盡情放肆,不料才剛開始就遇到硬茬了。

“廢話,先把鑰匙給他,待會看我臉色行事,沒有這輛越野車那跟自斷一臂有什麼區別。”

牢服漢子在臉上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鑰匙可以給你,不過前提是你必須先放開蟑螂和屎殼郎。

否則免談,他作出一副重大決定的表情,就差把認栽兩字寫臉上了。

“這還是可以的。”

周長青表麵不動聲色,背地裏已有了打算,留著這幾人始終是個禍患,他可不喜歡給自己找麻煩。

這一波屬於是雙方都沒安好心。

張大哥把人放下吧,周長青放下手中死狗般的男子,同時後退十來米保持一個安全距離,示意對方自己過來。

“大家說的也對,做人還是要留一線的,要是日後遇見了,多少也能有個照應。”

張彪同樣放下殺馬特男子,後退十來米,內心依舊十分警惕,目前看起來是談妥了,這幾名不法分子背地裏指不定有啥黑手。

蟑螂你不要掙紮,我馬上把你臉上貼著的馬桶塞扯下來,麥片扶起蟑螂和屎殼郎就要往回走。

等一下,周長青這時開口了,鑰匙還沒交出來,先扔過來你才能繼續走。

管長一掏褲兜摸出一把鑰匙就扔了過來,眼見張彪穩穩不動,麥片才踉蹌著拖著二人回去。

哈哈哈哈。

小兄弟,這次算我們倒黴,既然麻煩解決了,順嘴提一句,那個超市果真有大量物資嗎?

越野車給你們了,也得給哥幾個留條後路不是?

畢竟官方避難所他可不敢去,在末日發生前他就是從附近逃出來的。

也不知怎麼的,那一日監獄裏麵不少犯人和獄警抱著頭蜷縮在地上不斷嘶吼,再之後就發生了讓他需要餘生治愈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