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予雖賜予良機,彼等仍不珍惜。既見其抉擇,吾驟出火門,銃擊二人。AK-47之威,一人顱碎如泥。
眼見同儕斃命,餘者射盡銃中矢,棄械而逃。彼既不束手就擒,吾射其足,終致難逃。望其倒地哀嚎,吾言曰:
“試問天地,人類與怪物,豈能共存乎?或怪物與人,能否和平共處?”
彼怒目而視,罵聲不絕。知其恨我,深如山海。
撫其首,吾語之曰:
“仇恨難解紛爭,欲報仇,須有實力。弱者,強者之踏腳石耳!今之汝,僅吾進階之食。”
言畢,執其手,如齧椒雞之爪,緩緩咀嚼。彼痛極掙紮,然在吾巨力之下,徒勞無益。
吾嚼之不已,彼絕望中,竟呼英文:“kill me!”
聞此詞,吾示以“OK”之手勢。彼見吾允之,笑顏綻放。一拳斃之,吾始享其屍。食盡樓頂二屍,覺力大增。保守計之,再食十屍,便可進階。
念及將如“相撲”之勇,吾向天狂吼,以泄胸中之氣。
既發泄,吾瘋狂尋覓餘之人類。飽食之快,欲罷不能。
續搜之際,人類似消失無蹤,無論如何尋覓,皆不見其影。將盡此清理區,“杜賓野”處槍聲驟起。聞其有變,吾疾奔而至。
至彼處,乃一五星之酒店。樓頂之上,“杜賓野”匿於牆後,與人交火。見吾至,彼急呼曰:
“汝終至,彼等火力甚猛,吾不敢露頭!”
聞其言,吾曰:
“此易事耳,吾將使其知絕望為何物!”
至總統套房,見房門堅固異常,舉刀劈之,然震感傳手,知此門非刀可破。觀此門如龜殼,吾換一室。此室毗鄰總統套房,居者必非富即貴。
試砍數刀,門上微留刀痕。既可行,吾全力劈之。火花四濺中,此優質防盜門終為吾所破。見門敞開,吾謂“杜賓野”曰:
“吾以此門為盾,汝隻管開槍。”
聞吾言,“杜賓野”目光閃爍。經吾不斷撬動,此門終不能支,“砰”然倒地。吾一刀紮入門板,挑門直上樓頂。
至樓頂,密集之彈如雨打門板,聲聲作響。見彈不能穿門,彼等頓時慌亂。烏合之眾既亂,此時輪到“杜賓野”逞威。彼抬槍即射,如神槍下凡,每發必有人倒。
既知無法反抗,餘者皆跪,求饒之聲此起彼伏。見彼等投降,吾抽刀向首個跪者斬去。
人頭落地,餘人有嚇出尿者。或有愚者問曰:
“既同歸於盡,何不反抗?”
吾笑答之曰:
“癡兒!在絕對實力前,敗者隻求速死。稍有反抗之跡,必遭抽筋剝皮之刑!”
緬北之地,三十年前紛亂不已。聞被騙入者皆生不如死。當時網上眾噴子妄言,若入彼地,必將如何如何。彼等眼中,緬北之人易殺,若彼等往,非但不受虐待,反將彼等盡殺。吾笑曰:“嗬嗬!”
現實殘酷,被騙至緬北者,連飯難飽,何有力反抗?縱有反抗者,被製後亦遭抽筋剝皮之刑。若換諸君,是選跪而解脫,抑或被抽筋剝皮乎?
斬盡最後一人,清點之下,共得十七首級。加之前下水道二人,及吾所食之三人,總計僅二十二人。覺人數不對,吾問曰:
“汝去,或吾去?尚缺一人。”
“杜賓野”答曰:
“吾去,汝速食此屍。方才槍聲大作,恐不久,遠處怪物又來爭食。”
聞其言,吾覺有理。待“杜賓野”去後,吾瘋狂吞食屍體。及至第九具,全身黑絲激動,竟不受控而出體外,擺動後複歸體內。
此黑絲吸收足夠能量,即向吾腦聚集。纏繞包裹,終化為繭。感其即將成功,吾心緊張。
未知此黑絲化繭成蝶後,所生之蟲是否重獲思維。若真如此,吾亦隻好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