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文仲吩咐,小弟們一窩蜂就圍了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圍著幾個老外一通亂揍,整個鬧事忽然就亂了起來。沒過多久幾個老外就躺在地上,地上也沾滿了血漬。再過了一會兒,警車聲響動,聲音特別大。一窩蜂的人就散開了。大頭也扶著文仲離開了。留那幾個老外躺在那兒抽搐著。這些年,文仲也變了很多,那些老外肯定已經想不起這個當年被自己打的小夥子了。
大頭帶走文仲,並沒有問他為什麼這樣做,因為這兩年的相處,大頭也知道,文仲雖然膽小怕事,可是他一旦決定的東西就要去做,有些是一件多麼無理取鬧或者難以完成的事情。一年前,文仲隻身去金三角和那些蠻不講理的毒梟,商議了原材料的事情。然後居然未傷毫毛的回來了。這個故事也變成了協會傳唱一時的神話。
大頭送文仲回了別墅,自己就開車回去了。文仲這個時候住的地方是協會分配下來的別墅。回去之後的文仲並沒有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他一直沒有睡著,聽著外麵突然雨滴敲打窗沿的聲音。然後他興奮的站了起來,跑出了房間,站在雨裏。
他靜呆立雨中,望著雨敲打街麵濺起的每一滴小水花。這一刻仿佛回到了從前,不由的淚流滿麵。
直到太冷,知道自己已經感冒。才回到房間打開了烤火爐。窩在了被子裏。
第二天,文仲早早的起床,因為要去參加政協會議。現在的文仲不隻是紅穀堂堂主還是廣州政協委員。而蔣先生已經是廣州政協主席了。會議中,文仲一直打‘阿欠’,讓安靜的會議熱鬧了不少。會議快要結束的時候,蔣先生還鼓勵了感冒的文仲。“有些同誌,帶病也要上前線,這種精神就是我們的政協每一個官員學習。我們就是要做到特別能吃苦,特別能奉獻,特別能團結,特別能戰鬥。不過,感冒還是會影響戰鬥力,所以我們還要特別不能感冒。”引來熱烈的掌聲。
每次開會,文仲就如坐針氈。會議過後,打電話給大頭把堂口的事情都交給他,文仲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大頭早就習慣這樣處事的文仲了,經常完成預期份額之後就會偷懶休息。大頭接電話的時候正在警察局處理昨晚上打人的那件事情呢。因為那幾個外國人沒什麼背景,而且都是簽證早早到期的偷渡者,所以警察也沒有太想管何況知道是蔣家協會的人做的,所以隻是讓賠了醫藥費,給了點紅包。
文仲回家換了一套不正式,甚至有點破舊的運動服。這件衣服是自己從SC到廣州時候穿的那套,已經有點曆史了。不過換上它不隻是因為它舊得很好看,還有文仲熟悉了它的味道,它是自己喜歡的人,李儀買給自己的生日禮物。
這天文仲穿著自己舊舊的運動裝,去了好多地方。不過這一路走都沒怎麼停。不像是放假更像是鍛煉。搞的下午太陽快落山的時候,自己也快精疲力盡了。
南羲熾暑,夕陽傍照。
夕陽落幕,泛著月光歸往,清風陣陣劃開半麵漣漪。美麗的夕陽下,一對戀人正相互依偎。
這個街頭,像隻剩下了他倆和我。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那樣親密,而我卻像路人孤獨的站在一旁。刹那間,往事湧上心頭,鋼鐵做的文仲淚如雨下,如今的自己已經有了一些成就,可是回望來路,自己得到什麼失去什麼留下什麼。
文仲就近找了一個酒吧,坐了下來。卻沒有點酒,要了一杯飲料。用吸管喝著冰涼的飲料,看著周圍一對對情侶。就連那個坐在最靠邊的孤獨男生,也在打著電話和電話那頭的人打情罵俏。這個世界,仿佛隻有文仲還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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