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逸你就負責處理那頭野豬,齊霽羽你就負責這些山雞野兔和魚,我就負責弄我帶回來的。”
讓沈星逸處理野豬是想先煉出油來,她們每次都這樣幹。
都處理好了,石板也預熱放上油了,看著她準備往上麵放蘑菇,沈星逸攔住她的手,“你確定你那些五花八門的蘑菇能吃,你看有些都變色了,肯定有毒,把那些變色的扔了吧。”
齊霽羽在另一堆火堆上烤雞烤兔呢,聽到這話,也看過去,他感覺也像不靠譜的樣子,剛準備說兩句,就見她又準備懟人了。
“你懂個毛線,這是人家的保護色好吧,人間美味,你不懂。待會兒你吃了你就知道了。”
說著就放石板上煎。
“謝邀,不吃。”他是堅決不會吃那個的,她不靠譜又不是一回兩回了。
“行,記住你現在這傲慢的樣子,待會兒可別後悔,齊愛卿,待會兒咱們倆吃,不給他留。”
衝著沈星逸放完狠話,又對著齊霽羽俏皮的道。
她喊了自己齊愛卿,還是用這麼俏皮歡快的語氣,齊霽羽隻感覺他這趟是來對了,他還沒有見過她對自己有這麼鮮活俏皮的時候,也就頭腦發懵地點了頭。
隻要給它煎熟透了,怎麼會有毒嘛。
一頓胡吃海喝後,滅了火,準備回去,宗政玟萱忍不住得瑟道:“我都說了沒毒吧,你非不信,”
她站起來,盯著腳邊的小草看了一會兒,轉身對著沈星逸道:“我醉了?”
“你才哪到哪,你千杯不醉,今天才多少?”沈星逸沒好氣道,隻帶了兩壺酒,有大半都用來去腥了,他們兩個都沒喝多少,齊霽羽身上有傷,她沒準他喝。
也是,自己的酒量可是練過的,那完了,她中毒了,她竟然聽見那株小草說她踩到它了,它疼,讓她把腳挪開。
她轉過頭去看齊霽羽,看他臉上木木的表情,感覺他也中招了,剛才他吃的可比自己吃得多。
要不要告訴沈星逸啊,萬一真是他背叛的自己,那她現在說了豈不是羊入虎口,可齊霽羽現在很不對勁呀,本來他身上就有傷,現在還給他搞中毒了,真是罪過啊!
他這樣子自己騎一匹馬她很不放心啊。
“齊將軍有傷在身,今天騎馬奔波怕是有些加重了傷勢,要不他和我們誰共騎一匹馬吧。”她對著沈星逸道。
沈星逸也看著他,有些怪怪的,精神不大好的樣子,可能還真是,一個人騎說不定半路就不見人影了。
“那他和我共騎一匹吧。”
“嗯哼!”宗政玟萱假意咳嗽,用一隻手掩住她臉,對沈星逸壓低聲音道:“兄弟,讓著點我呀!”
說完,還對他擠眉弄眼的,把他頓時氣得氣結,“隨你,什麼眼光?回去看看你眼睛吧!”
說著就翻身上馬。
這邊齊霽羽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好多東西在說話,他努力的控製自己不要做出反常的舉動,所以隻好麵無表情,一動不動,她們的對話,他自然也是聽到了。
對於最後的安排他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甚至還有些歡喜。
宗政玟萱拉他上馬,看著他那不值錢辣眼睛的憨笑,就知道壞事了,她就是怕他一個人騎不回去,跟沈星逸共騎,又怕他說什麼不該說的話,這才想法子讓他跟自己一騎。
為了他,自己這次可真是坐實了好色的罪名了,自己以前都是在沈星逸麵前口嗨的,這下可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