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傲直接拉住他說:“你幹什麼,是你自己說的就不信這句話,現在人家說得是實情,怎麼不會是反悔不敢進去了,然後故意這裏找兩位兄弟的麻煩,這樣好有機會說不是敢進,是人家不讓進?”
“我可沒說,好,我就進去試試!”
兩個守衛一看,又加上牧天這麼一鬧,不由賞覺得好笑,馬上心中放鬆的警惕心想:“不知道哪來的暴發戶,讓他們進去算了。這家夥是自己送錢來的,不讓他進去天理不容啊。”
牧天他們就這樣混了進去。
進去之後秋傲拉了牧天的衣角,說:“兄弟,帶了多少錢?”
“大概現金三四萬吧。”
“嗯,你自管押就是,贏了歸你,輸了白小姐報賬。”
“那沒問題,有人掏錢,我無所謂。”
兩人小聲的嘀咕,正好被白小白聽到了,一聽這話,她直接不高興起來:“你們兩人,又在研究我什麼呢?”
最後牧天被逼得沒有辦法,隻好把白小白叫到一個避靜的地方,才說:“這可不是我的主意。”
聽了大概講述,白小白卻是意外地說:“你那點錢夠嗎,我身上大概帶了五萬現金,拿去吧,就是不知道這裏鄉下能不能刷卡,不然這張放零花錢的卡裏,大概有一百萬吧。”
“啥,一百萬,零花錢!”牧天當時就怔在那裏了,這大小姐家裏要是多有錢,這個數目,別人少說也要賺五年了,他輕輕鬆鬆說是零花錢,那如果不是零花錢,而是正常消費,她得花多少啊。
有了白小白這樣的交代,牧天的底氣一下子可就上來了。
他本來對於這裏任何一樣玩法都不懂,不過發現那個最簡單的押大小挺簡單的,就隨便取出一疊過來,然後丟到桌子上麵,說:“這裏是大吧,我這些都押上了。”
突然之間來了一個土財主,暴發戶,所有人都怔在那裏。
這一下子沒有兩萬也差不多,邊想也不想就敢押上,所有剩下的人都不敢跟這位大爺了,全都押到小上麵。
結果意外就是這樣的發生了,牧天什麼也沒想,反正白小白不缺錢,他隻是想著自己這樣做,會引人注意,然後就能跟人說上話,裏麵什麼規矩他是一點也懂,所謂人無完人,牧天當然也有不知道的地方,況且這種事情,他也不想知道。
畢竟這行業,怎麼來說都不是正路子,牧天憑什麼要知道。
但是牧天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邪門了。
——他居然贏了。
所有沒跟著牧天押的人,都是一頭黑線的樣子,這怎麼可能,牧天一看就是外行的人,怎麼可以是他贏,這沒有道理的事情。
牧天因為對於這一道,真的一無所知,所以隻是這樣胡亂押了一下,就走開了,這時有人叫住他:“先生,您贏了。”
“是麼,贏了啊,贏多少啊。”
“先生你剛才押了多少,那麼這次算起來,應該是他的十倍吧。”
“哦,那就這次幫我都押小吧。我到那邊看看。”
“這……”
牧天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傻在那裏了,這次來得可真是一個爺,牧天丟下這樣的話,大家雖然想跟著牧天,可是這回這玩得有點大,又想跟進,又不敢跟進,在那裏猶豫著。
這時牧天到了另外一個桌子上麵,然後又是將錢一丟說:“這個我不會玩,我找個人替我吧,就是你了,贏了歸你,輸了算我的。”
牧天這次玩得可是有點大了。
這時終於有人過來主動找他:“這位先生,我們老板想見您!”
“喲,正主終於來了,好啊,帶我過去。”
看來效果還不錯,這才是牧天真正的目的所在,如果不能短時間引人注意,相信對於這種場合,他還要不呆多久,他在內心深處,不喜歡這樣的場麵,可以說本質上來說,牧天是不會主動跟這種打交道的,也可以說在他的人生字典裏麵,跟這一類人,那是老死不相往來的。
但是今天是一個例外,隻是為了打聽出李三是何許人也,不然打死也不來這種地方,空氣都讓人感覺窒息,那感覺很不好。
“這位先生,請問貴姓?”
“這很重要麼,我可以不說嗎?”
“沒問題,如果先生高興,當然有權利不說,我們這裏當然有我們的規矩,隻怕先生這次不隻是來玩這麼簡單的吧,如果真是的話,那麼您以後隨時來,而且低於五十萬以內,贏了您帶走,輸了算我的,我就為交一個朋友。”
“這位老板,那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牧天開始單刀直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