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天縱帶著蕭陽日夜趕路,三天兩夜就趕回了楚京城,袁老頭馬上給蕭陽診治。
袁老頭仔細檢查了蕭陽的傷口,又切了脈,最後扒開他的眼皮看看。
瀟天縱忍不住問∶“袁伯,蕭陽怎麼樣了?
沅沅給他服了一顆保命金丹,他現在有沒有事?”
袁老頭點點頭說∶“哎呦,回稟陛下,這蕭陽王爺現在就是腦袋裏有瘀血,而且不少,情況有些辣手啊!
老朽想問陛下,能不能大膽的堵一次,把他腦內的瘀血放出來一些。
就目前看他腦內的瘀血太多了,他的整個頭都腫了,所以施針緩解散淤,已經來不及了!
與其這樣等死,還不如放手一搏啊,陛下!”
瀟天縱的眉頭皺的死緊,他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很無助,如果沅沅在……她就會給自己意見……
過了半刻鍾,瀟天縱∶“好!袁伯,拜托你了!”
袁老頭汗都下來了,他趕緊跑去準備,大壯二壯都跑過來忙前忙後的打下手。
袁老頭跟大壯二壯忙了半夜,終於打開了房門,袁老頭看見瀟天縱,如石雕一般的站在房門外。
他的雙眼赤紅,幾個日夜不眠不休,此時的他精神已經高度緊張,如果蕭陽真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死了,估計他得崩潰!
袁老頭∶“陛下,蕭陽王爺應該無事了,我們的手術很成功,老朽給王爺引出了一碗的瘀血!”
瀟天縱閉了閉眼,眼淚無聲的滑落,他語帶哽咽的說∶“袁伯……辛苦了……朕……銘感五內!”
袁老頭趕緊施禮道∶“老朽不敢居功,是陛下及時帶回了王爺,才能及時施救啊!”
瀟天縱親手挽起袁老頭說∶“袁伯,蕭陽什麼時候能醒?
朕什麼時候能見他?”
袁老頭想了一會兒說∶“陛下,大概明天早上吧,陛下要見王爺得洗漱幹淨,不能汙染了王爺得傷口啊!”
瀟天縱∶“好!好!我一定洗漱幹淨!”
瀟天縱就睡在蕭陽的隔壁,他不放心,他不能再失去蕭陽了!
第二天一早,瀟天縱洗漱幹淨,他小心翼翼的打開蕭陽的房門,二壯就睡在蕭陽的床前,聽見聲音,嗖的一下子坐起來!
瀟天縱擺擺手示意二壯出去吧,二壯收拾了一下,給瀟天縱行了禮就出去了。
瀟天縱走到床前,看著蕭陽,從小到大的一幕幕,他跟瀟陽自小就要好,上戰場跟著自己同生共死多少年……
瀟天縱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弟弟,也許是瀟天縱的眼神太過於炙熱,蕭陽皺了皺眉頭,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瀟天縱用袖子抹了抹眼淚,他有些沙啞的說∶“阿陽,我是二哥,我是瀟天縱!”
蕭陽的眼睛漸漸的有了焦距,他聽見瀟天縱的話,眼淚就如同決堤的河水一般……
瀟天縱笨拙的給自己的弟弟擦眼淚,瀟天縱∶“瀟陽……阿陽,你有傷口,別哭……二哥知道……知道你吃了很多苦……現在好了……我們兄弟又在一起了!
阿陽!現在的天下是咱們的了,二哥把天下奪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