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株何首烏的塊根異常肥厚,宛如一顆沉甸甸的黑寶石,呈現出修長橢圓的形態。
其外表皮呈深邃的黑褐色調,散發出一種令人心生敬畏且彌足珍貴的氣息。
何首烏的莖蔓如蛇般彼此交織纏繞,長短約莫有兩尺光景,同時還分出眾多細小枝椏。
莖幹之上布滿了一道道縱向凸起的棱條,光溜溜的不見一根汗毛,但略微帶有幾分粗糲之感;它的下半部分已漸漸變得堅硬如木。
隨後,王大夫取來一柄秤杆,戰戰兢兢地將何首烏放置其上稱其重量。伴隨著秤砣的挪移,他壓低聲音喃喃自語道:“重達五斤三兩呐!”
(需要特別留意的是,唐朝時期所使用的度量衡體係和現今大相徑庭,彼時一斤等同於十六兩,而一兩又相當於十錢。如此一來,這個分量若按照現代的標準衡量,大致在八斤上下浮動。)
“極品何首烏,老夫今何等幸運一天之間就看好幾顆這麼好的藥材……”王大夫越說越興奮。
程掌櫃見狀,趕緊開口:“這顆何首烏我出980兩,這已經是最高的價格了,周兄意向如何。”
周誠勇一聽這價格那有不應的道理:“就依程掌櫃所言。王大夫您看這顆人參什麼時間能炮製好?”
“周兄,這顆人參,8天之後過來取。”王大夫目光依然舍不得離開那幾顆藥材。
這時李氏微笑著對程掌櫃開口:“那就麻煩程著櫃幫我們換成1400兩金子,260兩銀子和20串銅錢,其中10兩銀子換成碎銀子。其中50需要換成5個10兩一的銀錠子。可好?”
程掌櫃再次觀察起眼前的一家人,身穿粗布麻衣,目光清澈。以前來賣藥人,都沒辦法跟眼前這一家子比的。
這一家人聽到這個價最開始表情有些許變動,後來一家人眼神都這麼沉穩。
而且那個李氏算盤沒打,賬目算的這麼清楚。一看就不是一般的農戶。
程掌櫃聞言:“好,就按照這位夫人說的辦,我去準備銀錢,王大夫好好招待著。”
還好今天少東家帶來兩千兩黃金,要不然,今天這人參還真收不成。這一家子運氣這麼好。來彙仁堂賣藥材,價格的給高,剛好趕上店裏有錢。
要是去了別的藥鋪這一家子拿不拿到銀錢兩說。估計命都難保住。
周芸芸要知道程掌櫃所想,都得後悔死自己沒注意人參的年份。這是選對藥鋪逃過一劫。
程掌按照李氏要求準備銀錢好。交給周誠勇當麵點清。周誠勇收好銀錢遞給李氏。
周誠勇就帶著家人,跟程掌櫃和王大夫告別,約好八天之後取炮製好的人參。
周誠勇就要帶家人離開,周芸芸拽了拽李氏衣袖。李氏低頭看著她:“要娘抱抱嗎?芸芸。”
周芸芸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娘,我有事情想問程掌櫃。”
程掌櫃一聽山裏來的小女娃,要問自己事情突然對這小女娃來了興趣。“小姑娘多大了,想問伯伯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