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茉?”
視頻這邊的兩人驚訝不已,楚晚棠第一個反應過來那邊是什麼情況。
沈書黎沒看清楚畫麵,隻覺得十分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視頻鏡頭對著天花板,晃的厲害。
“言茉,你沒事吧?”沈書黎問。
一隻手蓋住了鏡頭,隻聽到言茉十分艱難的在喘息中插話:
“我,我在訓狗,有事晚點說……啊……嗯……”
然後視頻就被秒速掛斷了。
“訓狗?”
沈書黎一臉茫然的看著沈書黎,這得是多大的狗能把人累成這樣。
楚晚棠看她這樣,憋笑已經快憋不住了。
“不是真的訓狗,她在……”
她湊到沈書黎耳邊說了幾句,隻見沈書黎聽她話的那隻耳朵一下子就紅了。
“我去,我就說呢,原來訓的是小奶狗啊。”
那幾聲姐姐真是……叫的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楚晚棠摸摸自己的手臂。
“言茉這家夥,真能藏事。”
三個人幾乎每天都聯係,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收服了一條小奶狗。
不過這是狼狗還是奶狗,就剛才那動靜,還真不好說。
沈書黎仰天長歎。
“為何人人都能脫單,偏偏我就脫不了。”
楚晚棠被她故作深沉的樣子逗笑。
“屬於你的愛情,遲早會來的!”
兩人沿著浮玉河走了一圈,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沈書黎覺夜裏看著那串手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那個對話框裏,一句話都沒有。
齊思賢的朋友圈也什麼都不發,上次發還是幾年前出國潛水的照片,朋友圈幹淨的像個假號。
她咬唇想了半天,發了一個鏈接到朋友圈,配文:
“八月一號早上九點,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畫展,歡迎各位蒞臨。”
時間,地點,都很清楚了。
來不來的,就看那人有沒有誠意了。
做完這些,她方才捏著手串,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就看到言茉在群裏瘋狂解釋。
“就是我之前在街邊亂鬥下救的一個小孩,纏了我好久了,我昨晚就是喝了點酒,意亂情迷,再加上這不是要回來了麼,這孩子長的實在是帥啊,我一時就沒忍住……”
好一個沒忍住。
楚晚棠看著消息,咬唇癡癡的笑。
一旁的秦濯蕭好奇湊過去,“在笑什麼?”
“你不能看。”
楚晚棠嬌滴滴的將手機翻過去,閨蜜群裏的消息,男人看不得。
秦濯蕭微微蹙眉,一把將人攬過來坐在自己腿上。
“還跟我藏上了?”
語氣裏有種對方獨自快樂不帶他的幽怨。
楚晚棠被他下巴上的胡茬膈得直往後縮,一邊縮一邊笑。
“女人之間的對話,男人不能看,看了會長針眼的。”
她抬起一隻手,點了點他的鼻尖。
一身靛青色點金旗袍,被她穿的溫婉華麗,這樣笑吟吟的模樣,實在令人心動。
秦濯蕭捏著她的細腰,“女人之間?”
“那不看了。”他低頭專注的看著眼前小姑娘,笑的溫柔。
楚晚棠勾著他的脖子,欣賞他沒有刮胡子的樣子,青澀的胡茬爬滿下頜,竟然他看著更有男人味了。
要說先前的他容光絕世清俊文雅,今日看著倒是有些硬漢的意思。
楚晚棠不由得起了勾他的心思,單手抬起他的下巴,指尖在下頜轉個圈,媚眼微勾,笑問:“秦先生,你願意和你眼前的這位女士,約個會嗎?”
秦濯蕭眼神漸漸沉了下來,一口咬住她在自己下巴上不安分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