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昨夜說起傷心事,哭的厲害。
秦濯蕭哄了又哄,親了又親,看著她啜泣著睡著,心疼壞了。
翌日清早也沒再折騰她。
吩咐傭人做事低聲些,不要吵到小夫人睡覺,便叫了卜印來書房議事。
“瓊音樓那邊的票務銷售環節還不完善,你找兩個人來,和那邊的人對接一下,改成實名製。”
話到這裏,卜印還覺得一切都很正常,並且為秦會長這麼體貼夫人那邊的事,感到開心。
直到秦濯蕭說出後麵的話,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姓謝的人,不許讓他們買到瓊音樓的一張票。”聲音低沉,自帶威嚴。
卜印剛才爽快答應的樣子消失不見,他訥訥站在那裏,半天不說話。
這態度,倒是和他以往完全不同。
“有什麼問題?”
秦濯蕭挑眉看他一眼,俊臉微沉。
卜印思索再三,還是覺得要把在為愛衝昏頭腦的秦會長拉回來。
“姓謝的人說多也不多,但說少也不少,秦先生,如果全都限製了的話,會不會斷了夫人的財路啊?”
秦濯蕭一雙眼眸深邃,盯著桌麵思索片刻,“派兩個人守著瓊音樓,不該進去的,一個也別放進去。”
“好的,我這就去辦。”
卜印自然知道他要限的人是誰,之前的事情,可都是他查的。
秦濯蕭在書桌前坐了一會兒,拿手機發了一條消息之後,便起身去換了一身運動裝,出門了。
昨晚謝賓白在瓊音樓鬧完,並沒有直接回家。
去了朋友的酒局上,又喝了許多酒。
大家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也不說,隻覺得自從上次表白失敗後,這些日子,謝賓白一直都悶悶不樂的。
於是就有人給他出主意,實在不行,約楚晚棠出來,好好談一談。
好歹同學這麼多年,沒有愛情友情總該還有的吧?
哪料謝賓白聽了這話,直接將沒喝完的酒杯砸到牆上,讓他們閉嘴。
精致的玻璃杯炸開,碎片差點彈射到剛進來的安柯冉臉上,驚的她大叫了起來。
她身邊一個妝容精致,衣著華麗性感的美女,也跟著驚叫。
這一叫,一下子將整個包房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柯冉,你來了?你快勸勸他吧,這麼下去可怎麼行?”幾個公子哥說。
大家出來都是玩的,現在看著好友天天喝悶酒,玩也玩不開心,又不能不管他,大家心情也都好不起來。
安柯冉看了一眼頹廢不已的謝賓白,高傲的閃過一絲幸災樂禍,但很快又恢複常態。
“我可勸不了,但我帶來一個朋友,她沒準能。”
聞言,大家都疑惑的看向她身後的人。
隻見那女子風情萬種。
一頭大波浪長發,一身修身性感吊帶紅裙,一張臉在人高科技手段調整下精致無比,隻是少了些靈動。
這樣一個大美人,看著有些眼熟,又好似不認識。
“看什麼,認不出來了嗎?我啊,楚嫣然!”風情萬種的大美女一開口,聲音也是禦姐音,更有味道了。
一聽到她也姓楚,一直低著頭的謝賓白都向她看了過去。
安柯冉見大家臉上還有疑惑,開口解釋:
“你這麼說他們哪知道,她是楚傾芸,這下知道了吧?”
這下所有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