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蕭到包房時,他的三個好友已經都到了。
皆是京華的名門世家,非富即貴。
主位給他留著。
他自然走進去,將西服仔細掛好,入座。
“都等你半天了,怎麼這麼晚才到。”
說話的是齊思賢,手正搭在一名年輕女孩的肩上。
“突發意外,耽擱了會兒。”
秦濯蕭落座,其他幾人才動筷。
“就你最忙,哥幾個說好的三日行程來遊江南。好家夥,你三天有兩天半都在忙工作。”
煙花三月下江南。
這幾人都是大忙人,好不容易抽出三天時間一起來蘇陵遊玩。
秦濯蕭是順帶著來處理點公事。
唯有齊思賢這家夥,走哪裏都少不了女人。
陪在他身邊的倒也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多是千萬資產小老板家的女兒,為人也算聰明伶俐,知道伺候好了這位爺,他手指縫裏漏點資源也能讓她家的生意攀升幾個台階。
如今見秦濯蕭落座,十分有眼力見兒的起身給他倒酒。
秦濯蕭抬手拒了,“我自己來。”
女子臉色微紅,含羞帶怯的坐回原位。
其他人早知道秦濯蕭的做事風格,有人挑眉淡笑,有人繼續吃飯。
齊思賢一把摟過女人的腰。
“別理他,他就是塊木頭,都嚇著我們嬌嬌了~”
一雙俊眸盛滿風流,含情脈脈的看著身邊女子,親了一口以表安慰。
女子嬌俏一笑,溫柔的捶一下他的胸膛,給他夾菜喂到嘴邊。
周靖馳不動聲色的將桌上鬆鼠桂魚轉到秦濯蕭麵前:
“怎麼著,明早一塊回?”
秦濯蕭夾了一塊魚,語帶思索,“不一定,明兒再說。”
其餘三人齊齊看向他,這可不是秦濯蕭的風格。
他的事情,向來都是卡著點兒安排的,怎麼今日反倒不一定了?
“是有什麼突發事件?”
齊思賢最喜玩笑,見秦濯蕭不答,看一眼身邊的女子,轉了話鋒,“你該不會是跟我一樣,被美人兒絆住了腳步?”
秦濯蕭淡笑不語,和其他倆人碰杯。
“不過話說回來,上回咱們聽到濯蕭提到女人,還是五年前,嘖……”
齊思賢不可思議的嘖舌。
“五年!”
“五年時間,你旁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該不會你那人群中驚鴻一瞥的白月光,還掛在心尖尖上呢吧?”
齊思賢此話一出,引得其他二人也笑了。
“要不說咱秦三爺是難得的癡情種呢。你給句話,隻要你想見,我立馬掘地三尺把人給你找出來。”
一直沒說話的遊詔搭上他的肩膀,認真道。
秦濯蕭品著上好的銀質習酒,腦海裏閃過剛才驚心動魄的對視,嘴角不自覺勾出一抹弧度,“不用了。”
不用……了?
其餘三人對視,隻覺得事情不簡單。
但秦濯蕭這人大半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他們便也不自討沒趣。
幹吃著飯也沒意思,齊思賢撥弄著懷裏妙齡女子的秀發,“嬌嬌,你給哥幾個說說,蘇淩最近可有什麼好玩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