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惡魔,年輕人,你為什麼要幫她做事。”安娜夫人看著眼前這個帥氣的小夥,不禁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夫人,不過巴圖斯大人對我們有恩,我甘心為他出力。”安德烈說道,但此時他的心中也出現了一些動搖,他開始覺得巴圖斯大人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但已經走到了這裏,他也沒有退路了。
“嗬,當心了,年輕人,惡魔的花言巧語,是致命的!”話音一落,安娜夫人快步衝向安德烈。安德烈早有準備,連續數箭射向快速移動中的安娜夫人。
安娜夫人身手不凡,她躲過了前兩箭,然後用廚刀鐺偏了第三箭。安德烈摸了摸腰間的箭袋,發現他已經用完了所有的箭矢,心裏暗暗罵了一聲:“見鬼”,然後抄起獵弓,準備同安娜夫人肉搏。
安娜夫人衝到安德烈身前,對著安德烈連戳數下,安德烈連閃幾下,用弓身架開了安娜夫人的廚刀,然後一拳砸向安娜夫人的麵門。安娜夫人被逼退,換成反手握刀,格擋住了安德烈緊隨而來的攻勢。
安娜夫人擋了幾下,一腳將安德烈踢到在地上,然後撲到安德烈身上,打掉了他手上的獵弓,高高地舉起廚刀,狠狠地紮向安德烈的胸膛。危難關頭,安德烈緊緊抓住安娜夫人的手,令他感到驚訝的是,安娜夫人的手勁遠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強大。安德烈拚盡全力,但安娜夫人手中的廚刀仍舊一點一點的靠近他的胸膛。
“不要傷害他!”眼看安德烈就要命喪安娜夫人之手,伊芙不由自主地出聲阻止安娜夫人。
安娜夫人疑惑地看向伊芙,她不知道這個小姑娘突然怎麼了,為什麼要幫這個人說話?
安德烈看安娜夫人分神了,乘機將安娜夫人從自己身上甩開,然後不等安娜夫人回過神來,就連滾帶爬的去追巴圖斯他們了。
“這是怎麼回事,伊芙小姐?你為什麼阻止我?”安娜夫人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她很久沒戰鬥過了,呼吸有些絮亂。“這不是在玩耍,伊芙小姐,如果剛才他還藏有一把匕首之類的東西,我就死了!”安娜夫人用責備的語氣說道。
伊芙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安娜夫人,吞吞吐吐地說道:“我知道,安娜夫人。但是,但是,他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他死去。”
“你朋友?”安娜夫人這才想起,她對這個小姑娘還不是很了解呢。“算了,不重要了。”安娜夫人無奈地說道,她沒有能責怪伊芙的理由。“我很抱歉,伊芙小姐,但是你的朋友既然在替惡魔做事,那麼他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忘記他吧。”說罷,安娜夫人緩了過來,也向莊園跑去。伊芙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過去。
安娜已經快要到莊園門前了,就在這時,那座陪伴了她許多年的莊園,正在一點一點地崩塌,馬上就要變成一堆廢墟。
“安娜夫人抬手擋在自己的眼睛,以免被撲麵而來的塵土傷到眼球。不一會,崩塌結束了,擺在安娜夫人麵前的,卻不是房子的廢墟,而是一個巨大的、空曠的平台,它的周圍閃爍著詭異的色澤。不用思考也知道,這必然是巴圖斯的搞的鬼。安娜夫人不知道巴圖斯是怎麼做到的,不過這個地方本身就跟他們這些惡魔有直接的聯係,他們搞出什麼花樣來,安娜夫人都不會覺得意外。
安娜夫人定了定神,然後踏上了那個詭異的平台,發現巴圖斯正坐在他的對麵,他的麵前擺著那個奇怪的箱子,那個高個子和那個弓箭手就站在箱子的一旁。“巴圖斯!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安娜夫人大聲喝問道。“無論你想做什麼!你不會得逞的!”
巴圖斯掛著他那虛偽的笑容,懶洋洋地說道:“我的夫人,您可真令我心碎啊,我隻是想幫助你而已。”他做出很傷心的表情,但卻虛假的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