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妖怪？難道說是那個棺材？”鄭妍溪忍不住開口詢問。
海妖少女冷嗤一聲，“你們在這裏裝什麼？是不是棺材裏那個妖怪回去問問你們王子殿下不就知道了，那個混蛋，表麵上裝出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實際上為了對付我們海妖一族不擇手段，連那種東西都能放出來，能是什麼好人，畜牲！”
鄭妍溪最不能容忍別人罵自己身邊的人，直接一道靈力打在那海妖的身上。
海妖似乎是知道害怕了，也不罵人了，抿著唇不說話。
“那隻妖怪呢？”鄭妍溪祭出寒月劍抵在那女子的喉嚨處，海妖顫顫巍巍的聲音傳來，“不……不知道，我們和他有過節，他一出來，就最先找我們海妖複仇，後來我僥幸活了下來，那妖怪以為我族人全死了，就走了。”
鄭妍溪扭頭對慕笙說道，“沒說什麼有用的話，不如殺了吧。”
慕笙絲毫不關心地說，“那就殺了，姐姐開心就好。”
那海妖少女瞬間哭哭唧唧地說，“別！別殺我！我……我想起來了，他……他曾經說過，解決完我們，就要去解決陸地上一個修仙世家，聽說好像是為了搶奪財寶，重塑肉身。”
“哦，謝謝你，你可以去死了。”說完也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寒光一閃，海妖少女瞬間倒在了地上。
“覺得我殘忍嗎？慕笙。”鄭妍溪看著倒下的屍體問。
“不，姐姐不殘忍，如果今日是我們落到她手上，她估計不會讓我們死的這麼痛快。”慕笙邊說邊握住鄭妍溪的手，仿佛在告訴她，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站在你身邊。
鄭妍溪聞言笑了笑，“知我者，慕笙也。”
……
等回到小別墅，隻見秋璃正抱著一個枕頭睡得嘎嘎香，胸口還掛著慕笙給的空間戒指，鄭妍溪抱過秋璃盤算著，海妖一族已滅，人魚族在海底暫時是安全的，該離開了。
鄭妍溪什麼都沒帶，就帶了一隻貓，一打開門，就看見慕笙站在門口。
慕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師父，要走了嗎？”
鄭妍溪因為不告而別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不敢看他，“嗯。”
慕笙也沒有多說什麼，“那徒兒送送師夫吧。”鄭妍溪沒有拒絕。
到了海灘邊，鄭妍溪揮揮手準備告別，慕笙一把把人拉進自己懷裏抱住，“師父，以後會回來看徒兒嗎？”
鄭妍溪點點頭，“會的。”
實際上她也不知道會不會，如果是阿漁的話，她可能會，如果是慕笙……應該也會吧。
慕笙鬆開了她，“徒兒會經常來這裏等師父的。”
鄭妍溪像以前那樣摸了摸他的頭，“再見，阿漁。”
再見，師父。
是真的，再見。
就算您不來找阿漁，阿漁也會和您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