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盤涅大法,全身功法凝於指尖,紅絲繞著真氣再度終結成短劍。正向溫倚之刺去時,旁邊雲坑和圓月突然像被他倆人吸引住,如被人操控間速度圍攏了過來。雲淩的鳳凰真氣在體內燥動不安,像是與相呼應,手中玉版也是劇烈抖動。雲淩低頭看去,隻見上麵浦滿紅豔鮮血的玉版漸漸變得瑩白,殷紅鮮血順著玉版圖形四周慢慢滲透進去,居然不見蹤影。
雲淩顧不得細細查看,因為圓月光輝已清光淺淺照映在兩人身上,對麵溫倚之生死不明,手還不見鬆開,天坑也越離越近,近得雲淩都能看見裏麵影影綽綽的山峰和鳥語花香。可是雲淩卻分毫不會踏入其中,人總是對未知的東西存有一份警醒,雲淩也不意外。
忍住體內翻騰的巨痛,雲淩對昏迷的溫倚之又一真氣割裂,真氣打在他綿軟的身上,溫倚之無意之中口中的血跡順著眼前又是縷縷流下。
風雲大作,四周的風聲急促,雲淩環顧四向正在想著它法。卻不見他倆身前的血跡漸漸被玉版吸收,雲坑也越轉越急,雲淩轉首間,雲坑已在眼前擴大數倍。
一股巨大的吸力,呼嘯在天地間,雷風齊震,血色的光束已收攏在玉版上,天空上麵紅光褪雲,黑雲又重新占領上空。天空黑雲也隱隱褪去,明媚的陽光重新灑在大地上。
溫起雲三人虛攔住祝覽天,黑雲與氣流在上空旋轉,幾人一起等待著一個結果。
眾人都被這連番的奇景嚇得往後退去了數丈。
這時晴空萬裏,眾人又如工蟻搬家時,陸陸續續回到了擂台前,睜開雙眼,準備一觀兩大高手究竟敗於誰手,一個意想不到的情形落入眾人眼中,揉揉雙眼,還是如此。
天空萬裏無雲,隻是,失去了溫倚之和雲淩的身影。
......
溫起雲猜想著可能被雷電擊到山林之中,於是派遣數人去尋找。
曆經七天七夜無數人有序或自發的尋找,卻不見任毫蹤跡,無一絲血跡或腳印。
正在心痛萬分時,護衛送來了一封書信。
上書:如知詳情,雪山一聚。
......
萬裏之遙,三個雪白胡子老者,盤膝而坐。有形貌巔狂一人,也有端坐低目,另一人執杯而飲。
“虛妄,雲淩丫頭命勢如何?”說話是一端莊蒼老聲音。
另一身形無序者,掐指一算道:“嗬嗬,那丫頭命好,現在已入靈界!”
旁邊老者放下杯子,淡聲道:“各人運勢,當年你不也曾再次尋入靈界,而百年後都尋不到山腳?”
嗬嗬而笑的老者,聞言大怒,哼了聲,又惆悵道:“踏入靈界又是一方天地,可不是如今武林可比,不知她能不能活下去,唉!”
端莊老道,遠眺眾雪山,沉聲道:“爾等不就是為了雪山這個安樂窩,而從未認真尋找過,又操心靈界如何,各人緣法,我們不行,也不代表雲丫頭進階不了。”
另二人想想也是,隻是養了近三十年的丫頭就這樣離家出走,不可謂心疼壞了虛妄,隻得連連搖頭,腳步淺淺回到洞穴,口中小調悠揚。
都道做神仙好,
美妙的山水催生了美麗的傳說,
可是我更願相信,
修仙的世界,
令人們真的流連忘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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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句小曲,道盡了無盡的迷惘,配上飄遠的真氣,隱隱飄渺在這北極眾多無名雪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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