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舒穿著黑色配著金色鏈子的低胸吊帶裙從房間裏走出來時,陸仲平早已西裝革履的坐在沙發上。
他淡淡的瞟了一眼夏雲舒,“我記得你應該還有比這件更高檔的裙子?”
這條裙子幾千塊,還不算高檔嗎?夏雲舒心裏雖是這樣想,但沒說,隻是猶豫著要不要再回房換一件。
陸仲平看了看手腕上那塊在瑞士私家訂製的獨一無二的男士陀飛輪手表,“不用換了,我們走吧!”
夏雲舒鬆了一口氣,衣櫃裏確實隻剩二三件昂貴的衣服,陸仲平有時心血來潮送給她的那些名貴衣服都被她拿到名品二手店裏賣了。
陸仲平在路上沉默的開著車,沒有和夏雲舒說一句話。
夏雲舒是他現在唯一的情人也是他最痛恨的人,明明是衝著他的錢才跟他的,卻總是裝出一副完全不把金錢放在心上的樣子。
除了最初的那三十萬外,夏雲舒從沒主動開口找他要過錢,他也從來不會給她現金。
偶爾會送給她的一些名貴衣服和首飾,她都從不推辭,隻是沒看她用過幾次。
因為他每次來見夏雲舒時,她都打扮的極為普通,幾十元的衣服,從不戴任何首飾,從未修飾過的長發,還好她的頭發天生烏黑光亮。
夏雲舒早已習慣了陸仲平的霸道冷漠,畢竟他們之間隻是金錢與肉體的交易,不需要太多探究對方的感情。
像陸仲平這樣一個有錢的男人需要一個固定的情人,而她需要錢,就在都有需要時他們彼此遇見了,就這麼簡單。
她隻記得三年前答應陸仲平,三十萬做他三年的情人,也許陸仲平是有太太的,可她從來不問,他也從來不說這些。
她隻知道陸仲平三十多歲,長得不醜,應該屬於非常有錢的人,也是非常忙碌的人,他每次來見她時,總是來去匆匆。
他們兩在一起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吃飯和做愛。
眼看三年的時間就快到了,他們的交易也該結束了。
夏雲舒望著車窗外發呆時,不知何時陸仲平的一隻手已離開方向盤,向她襲來。
夏雲舒嬌羞的理好長裙,隔著裙子用力按住他的手,“小心開車!”
陸仲平的手依然放在她的大腿上,甚至還想往裏滑去,“怎麼了?你是我的人,還不能讓我碰一下。”
他在提醒夏雲舒,他用錢買下了她的身體,這是他的權利。
“沒有,隻是你現在在開車……”夏雲舒鬆開按住他的手,讓他充分行使自己的權利。
陸仲平眼裏充滿欲望的說:“你全身上下,看在男人眼底就是天堂。”
夏雲舒一點不覺得這句話是讚美,完全是種侮辱,她忍住身體裏最原始的悸動,帶著乞求的神情望向陸仲平。
陸仲平從她的長裙裏抽出自己的手,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我們到了!”
陸仲平帶夏雲舒來到這座城市裏最高檔的一家私人會所,當他們走進包房時,已有三位中年男人帶著三個時尚妖豔的女人坐在裏麵。
他們一看到陸仲平進來都紛紛起身,跟他握手,一個穿著黃色唐裝的男人說:“陸總,終於有機會約你吃個飯啊!向總呢?怎麼沒看到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