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吉奧用袖子捂著了鼻子,他頭上的青筋因為憤怒在跳動。
這群混蛋難道就不會擔心瘟疫蔓延開來嗎?
唐墨皺著眉毛四處張望,他早就預料到了盜賊工會的結局。它就像一大盤蛋糕,一個給聖殿騎士的冒險者刷分用的蛋糕,在艾吉奧入駐羅馬以前就可以把它吃掉,隻是沒想到這群人的吃相這麼難看。
沒花多少工夫,唐墨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因為它被擺在很太顯眼的位置。
拉·沃爾佩的屍體被掛在酒館的最頂端,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粉碎,他的四肢被擺成一個大字型釘在木頭上,下體**裸地暴露在外麵。現在已經開始腐爛,密密麻麻的黑色蒼蠅趴在他爛掉的傷口處,出惡心的嗡嗡聲。
唐墨之所以能認出他來還是因為他生殖器上插的那一柄袖劍。
不是出自這個時代的人之手的低俗惡趣味。
在拉·沃爾佩的屍體旁邊還有三具屍體,勉強可以分辨得出來是兩男一女,衣服同樣被扒光了,應該是加入盜賊工會的冒險者。
“導師,我們離開這裏吧,誰也不能保證這片區域現在是否在聖殿騎士的監控之中。”
成片蒼蠅出的惡心聲音讓唐墨心煩,用不了幾,這裏就會被蛆蟲覆蓋。
殺戮都市的生存壓力以及沒有條率的限製,塑造出來了一批變態。他們把自己心裏想過的,但是沒有實施過的所有變態想法在任務世界裏經曆一遍,所以低難度區在都市裏又有另外一個稱號,叫“罪惡”。
在離開之前唐墨本來想一把火把這裏給燒了。可是儲物空間裏沒有攜帶燃油,那一堆腐屍鋪成的通往客棧的帶路讓他打心眼裏排斥。
在之後的艾吉奧很沉默,盜賊工會的協助對他來是一股不可或缺的勢力,這意味著他們的道路會更艱難,他開始大量地網羅不甘暴政的平民,嚐試把他們訓練成刺客。
在吃過晚飯之後艾米叼了一根煙慵懶地走出來:“你們那去盜賊工會生了什麼,我看對那位的打擊好像不。”
唐墨詫異地看了一眼艾米,對著艾吉奧的房間方向歎了一口氣:“整個盜賊工會被屠虐一空,我們去的時候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拉·沃爾佩被鞭屍掛在了酒館的正中間,我誓這是我見過的最惡心的場景。”
“倒是符合一些老牌冒險者的脾氣,殺戮都市除了盛產強者以外還盛產變態。不過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地樣子。”
“擔心?你指哪方麵?”
艾米用兩隻手指夾著煙比劃,同時用美眸打量唐墨的反應:“失去盜賊工會這樣一個盟友,對付西澤爾可就麻煩多了。”
唐墨突然明白了艾米這番話的意圖,在對方看來,如果自己連這一點都沒有看出來的話,也就失去了和她合作的可能。
“在我的印象裏。這一場任務要求的隻是聲望值,根本就沒有提到關於陣營的建設,還有戰爭勝利方麵的任務。”
艾米用指甲劃著牆,聽到這一句話以後,突然抬起頭,對唐墨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