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剛替她蓋好薄被…便聽到了入殿的禦醫的腳步聲已來至自己身後…三長老起身退至一旁讓禦醫好替她把脈…
“臣參見國主…”當禦醫微低著頭的視線觸及龍榻時…便跪下參拜起來…
“平身…”一聲淡淡的回應傳來…
“謝國主…”說著禦醫便起身至床邊又半跪著…恭敬的執著她伸躺在床邊的手號起脈來…“奇跡啊…國主已經大好…隻要再調理一陣身子便可痊愈了…這真是奇跡啊...”禦醫號著脈…臉上的原本緊皺的眉心漸漸舒展…一臉的不可思議的說道…
“嗯…調養之事就交由禦醫了…以朕的狀況…隻要再修養一日…明日便可上朝處理太子篡位一事…”她一臉的沉思著…淡淡的道…突然又想到什麼忙望向一旁的大長老出聲問道:“銘風哥哥現在何處?”
“銘風…哥哥?國主說的是臨月國的第一王爺?據城門守衛回報…第一王爺等人皆已離開了聖都…”大長老雖有疑惑…但依舊按著自己所知回答著…
“什麼?這…銘風哥哥怎麼會…我可是…哎…怎麼忘了呢…她早已把他休了…他已不再是我的…”她一臉失落的低喃著…
由於太小聲…大長老並未聽清她在說什麼…“國主您在說什麼?臣未聽清楚…”
隻見她輕搖了搖頭…“無事了…朕隻是有些累了…你等若無事就下去吧…沒有朕的傳喚不要來打擾朕…”
“是…臣等告退!”五人齊齊呼道…呼完後便退了出去…
“為何你要走這般的快?是不願見到朕嗎?好歹朕與你也做了一年的夫妻…即使你並不愛朕…也從未將朕當作是你的妻…但是…你可知…在朕八歲那一年…第一次見到你之時…朕就…額…好痛…朕怎麼忘了這具身軀不能動情…嗬嗬…即使朕再也不能愛人…但是朕還是要感謝你…月神的使者…謝謝你替朕守護了巫西國…替父皇報了仇…以及…幫朕奪回了屬於朕的一切…朕真心的感謝你…月神的使者…希望你會一直的守護著朕與朕的國家…”當眾人離去隻剩下她一人之時…她才失神的淡淡的喃道…這人便是這身軀真正的主人——巫西國主冷月瑤…
“你有沒有覺得國主…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可是如若要說那一點…我也說不上來…這…總感覺國主像變了一個人般…”回到聖壇大殿時…一路沉默的四長老開口說著自己心中的疑惑…
“嗯…我也這樣覺得…但是她確實是我們的國主這毋庸置疑…我等暫且再觀望看看…興許國主隻是剛由死亡邊緣走一遭回來才會有些異常…這也實屬正常…”大長老分析著說道…
“大長老說得有理…我等還是觀望一段日子再說吧…”三長老同意大長老的論述…點頭附和道…
“嗯…”四長老輕點了下頭…與替他三位長老一起步入聖壇深處…
月瑤坐於大殿之上…睨視著下麵大臣的朝拜…
“參加國主!國主萬歲萬萬歲!”朝臣們呼道…
“眾卿平身!”月瑤掃視了一眼底下的朝臣後…才淡淡的開口…“朕在還小之時為了躲過奸人的迫害…便被母後托付給姨母帶離了巫西國…今日朕再次回到巫西除去禍國奸人收複回屬於朕的江山…先下…朕就要審理太子承月篡位一事…來人…帶太子承月…”
在月瑤下令之後不久…太子便被人押上了大殿…那曾經不可一世的太子如今卻變成了階下之囚…然而即使這般…也為讓他稍稍有所收斂…
“放開朕…朕這等高貴豈是你們這般低賤之人可碰觸的…放開朕…否則有朝一日…朕定誅你們九族…”氣焰依舊那般高傲的太子吼著一旁押著他的侍衛道…
“國主…太子帶到…”侍衛將太子強壓下跪後…恭敬的對月瑤說道…
“嗯…承月…你多次派人刺殺朕…妄想將朕置於死地…此等弑君行為…你可知罪?”月瑤橫眉怒視著他…冷聲道…
“哼…成王敗寇這個道理朕明白…朕隻不過是輸了成寇…如若朕是勝利者…那麼現下你就是朕的階下囚…對於這…朕無話可說…”太子承月依舊不肯低頭的說道…
“是嗎?成王敗寇…?朕告訴你…這個皇位至朕一出世就已注定是朕的…隻要朕活著的一天…朕就永遠是王…而你…永遠隻能是那寇…”月瑤看著他…臉上的蔑視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