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繁華的街頭,一個戴著墨鏡的高大男人走在街上,身旁站著幾個黑衣男子。
他打量著每個路過的女人,卻從她們的臉上依舊沒有看到曾經的那張容顏。
詹奕胥把臉上的墨鏡拿下,露出墨鏡下那雙陰冷的眸子。
三年了,他找了她三年。
連帶著那顆‘鴿血紅’鑽戒,一起丟掉了。
回想起他曾對餘右右許下的承諾,詹奕胥便自嘲的笑了笑。
他居然會輕信一個騙子的話,真是太可笑了。
路過的女人見他長得如此英俊,便停下腳步多看兩眼,卻被他冷傲的眼神嚇得縮了回來。
身旁的男人見狀,立刻把周圍的女人哄散開來,帶著詹奕胥來到了一旁的酒店中。
“老大。”裏麵的男人見詹奕胥走來,立刻上去喊道。
詹奕胥走到他身旁,看著熒幕上閃過的幾條信息,眉頭皺了皺。
“餘右右找到了嗎?”他的嗓音依舊異常冰冷,仿佛來自遙遠的極北之地。
“還沒有。”
男人鞠躬,手指依舊在鍵盤上跳躍著。
不管怎麼查找,都沒有再看到過餘右右的手機有使用過的跡象。
他們已經把東南部全部翻了過來,卻依舊沒有發現餘右右的任何蹤影。
“搜,給我仔細的搜!”詹奕胥大喝一聲,帶著滿身的怒氣離開酒店。
就算挖地三尺,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大哥!”德川從酒店追上來,臉上帶著些許的興奮,“您要找的女人找到了!”
他的話讓詹奕胥的步子驟然停下,立刻回過頭看向德川。
“餘右右的手機在美國洛杉磯有人使用過,但至於是不是她使用的,就不清楚了。”
德川翻閱著手上的調查表,一字一句道。
“去,跟我去美國!”詹奕胥命令,一把奪過德川手中的調查表,目光在上麵粗略掃蕩了眼,便大步離開。
看著上麵的使用記錄,詹奕胥的嘴角輕輕一挑,臉上露出了陰鷙的笑容。
餘右右,三年了,我終於找到了你。
他合上手中的調查表,朝著前方的出口走去。
秘書在一旁怯弱的把手中的機票遞到詹奕胥的手中,便緩緩退到了一旁。
詹奕胥看都沒有看一眼,把手中的支票丟到了上衣口袋中。
處理餘右右,他不急。
畢竟那是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他知道她無處可逃。
看著手表上的時間,詹奕胥的眸子暗了暗。
詹奕胥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起來卻十分冷血,讓一旁的小秘書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背後滴落一滴冷汗,順著背脊骨滾落下來,卻無人發現。
他來到私人機場,火急火燎的趕到了美國洛杉磯,尋找著那抹他曾最熟悉的身影。
可洛杉磯這麼大,想找到一個女人談何容易?
詹奕胥這麼想著,把臉上大大的墨鏡一把扯下,丟到了一旁男人的手中。
他的皮鞋踩在高高的雪地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腳印,悄然間卻被紛飛的大雪所掩埋。
身旁的秘書抬頭看了眼飄雪的天空,手掌接住了一片雪花,卻又瞬間在她掌中癱化成水。
她乖乖的跟在詹奕胥的身後,東張西望的尋找著‘罪魁禍首’。
悄然間,一個穿著米色大衣的女人進入了秘書的視線。
“總裁,您看那是不是餘小姐?”
聞聲,詹奕胥抬起頭,原本冷厲的眼神散發著些許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