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返身之時,好一部分同學已是離場了,也包括那高青青。
俞木都有好幾年沒唱歌了,這一會就趁著機會高吼幾曲。不過從俞木唱出來的聲音,嗓音是很響,但是太過走調,聽著簡直是不堪入耳。
大約一直玩到了晚間23點,整個同學聚會也差不多散場了。接下來的時間,就是自由活動了。俞木留了個心眼,特地在酒店開了個房間,把柯燕飛和幾個男同胞叫到了一起。中間談話無人知曉,但是當他們從房間裏出來之時,一個個反正是充滿了昂揚的鬥誌。
一夜無話。短暫地相聚之後,高中的諸位同學便是整整一年的各奔前程。
俞木送走了陳傑和良彪,心裏一下子變得有些空蕩蕩。不過,今時的離別,隻是為了明日更好的相聚。更何況,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再次相聚在深圳。至於楊靖這廝,他本就住在縣城,明天給俞木送行還差不多!
“好了,送走了這兩尊佛,你要不要到我家玩會?”楊靖打了哈欠,臉上倦意盡現。
此時天已放晴,一抹晨光在雲間徘徊。
俞木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道:“得了吧,我上你家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也沒啥好玩的,倒是中午,你把蔣委員長叫出來一起吃個飯吧!”
俞木先前在縣城裏逗留,都會在楊靖家裏落腳,因此對他家裏就比較熟悉。
楊靖聽俞木說到蔣委員長,便說起了他最近的狀況。
蔣委員長原名蔣辰昂,是俞木和楊靖高中之時同舍不同班的朋友。他是個野心勃勃的主,喜歡搗鼓些小買賣,立誌做個大老板。前兩年更是經營起了補習班,但可能是運道不佳的緣故,事業上發展甚微。隻是最近一年,相互間聯係甚少,俞木也不知道他是否還有這份雄心。
“俞總,蔣委員長現在的日子過得著實瀟灑,閑來補補課,又關注一下金融投資,最近更是混出一個基層黨員來,哎,不得了不得了啊!”楊靖話至於此,心中似有明悟,目不轉睛地盯著俞木不由問道,“俞總,你忽然問起蔣委員長,不會是想投資做教育吧?”
這時,一陣冷風襲來,刮得楊靖渾身一個哆嗦。
俞木瞅著這四通八達的路麵,便招呼道:“兩個神經病站在這風口說半天的話,咱們還是邊走邊說吧!”
兩人先後上了車,俞木默默地開著車,心裏卻在想著楊靖剛才的問話。
誠然,中國式的教育教出來的學生大都是溫順地綿羊,但是家長的望子成龍心性,促使著應試教育的畸形成長,相關地也帶動了教育產業的茁壯成長。最明顯的,就像如今的英語補習班,以及打著發展興趣愛好口號成立的各種書法班、鋼琴班。
如果單純地想要賺錢,隨著單獨二胎的開放,顯然可以預見未來的教育產業會再次迎來一個發展高峰。但是,俞木如今又不差錢,沒必要在中國家長的那顆辛酸心上再撒上一把鹽。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真要辦學,整出個修真學院或者是武林學院貌似也不錯。畢竟以他在修行界的超然地位,隻要口號一出,縱使是每學年收費千萬巨額,也不愁學生!
若要說缺少,一時之間恐怕缺的就是老師了。但是俞木相信,隻要亮出“尚武室”諸多武功秘籍,那些武功大家眼紅之下,難道還怕他們不乖乖地前來當教書匠?
看來,辦學還是大有可為的,不僅可以謀取聲名利益,而且能為國家培育武林高手!如果把這學院安置在長樂山莊旁邊,甚至山莊的安全都能得以保障,簡直就是一舉三得!
這個時候,俞木忽然想起了周運波,這個曾經不斷教俞木做人道理的上司和老朋友!他曾經說過一句話,讓俞木至今覺得受益匪淺。他說,隻要一個人所處的高度足夠了,那麼無論是想要賺錢還是托人辦事,那都是水到渠成的!
隻是老朋友,自一年前分別之後,你在四川還好嗎?
默默地在心裏念叨了一聲,俞木轉了個彎,出聲道:“楊靖,說真的,你剛才要是不說,我還真沒想過辦學的事,但是現在一經你提醒,我打算建立一所與眾不同的學校,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大展宏圖了!”
俞木的構思盡管還停留在腦海裏,但是隻要他肯花心思,辦學之事也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