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著實來的太快,場下的所有人都睜圓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事實就是這樣。
虯風砸向的地麵四周出現了個巨大的窟窿,虯風正躺在中間,口吐鮮血,衣服就像被燒過的一樣,痛苦的在窟窿裏掙紮著。
“少主……少主……”
虯龍院弟子嘶喊著,好想就要失去自己的少主一樣,都衝向了大窟窿。
其中一個弟子:“抬起了虯龍,少主…..少主,你怎麼樣了?”
虯龍看了一下周圍,微弱的目光,透漏了一絲可惜,無聊……
看到自己的少主還有呼吸,虯龍院弟子們都露出了點點笑容,盤坐在虯龍的周圍,支撐著虯龍,幫他運功療傷。
站在場上的尊月,看著虯龍的方向,大口喘著氣,這一連串的招式,確實傷了很多元氣。
場下也突然由沉默變的熱鬧起來,尊月被掌聲包圍著。
他們都沒有想到這樣一位年輕人會有這樣的實力,太不可思議了,可以說是讓人瞠目結舌。
葉天走到了尊月麵前:“尊月,恭喜你,不錯。”
尊月底下頭:“城主,過獎了。”
葉天:“能夠戰勝虯龍不簡單啊,說實話,我們一開始沒有看好你的,不管怎麼樣,祝賀你,好了,你去休息吧!”
尊月點了點頭,走下了擂台……
就這樣,在和虯龍的比試中,尊月大獲全勝。這也並不是一次簡單的勝利。從此尊月的這個名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時間一年年過去了,尊月在這些年裏一直在雲霧山潛心修煉,自己的能力也越來越強大。可是這些對尊月來說,好像也不是那麼的重要,因為在他心裏永遠都有一個陰影,那年自己八歲多,那年自己的親人,那年那個相士,那天……尊月不願去想,但……父母爺爺之仇是一定要抱的,這個想法可是自從知道父母被那個可惡的相士害死就出現在了尊月的腦海裏。這些年的修煉,他也在一直尋找著仇人,可是這個人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一天尊月漫步在雲霧山的山頂,走著走著,走到了一個雜草從生的灌木林,尊月跟著感覺就這樣一直走了下去,隻感覺越走越深,好像沒有盡頭一樣,彎彎曲曲的山路給人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尊月洞察到了一點動靜,他撥開了一大片有一米多高的雜草叢,一個山洞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尊月握緊了自己的純鈞,慢慢的走進了山洞,山洞很窄,走了很久,忽然發現了一絲亮光,隨著亮光,他走了進去。
眼前的一切讓他驚呆了,天機子正坐在蒲團上,嘴裏不知道在念著什麼,而他的旁邊立著一塊石碑……正是當年那塊刻著鎮神字樣的石碑,尊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機子也突然站了起來,看了看尊月,尊月的眼睛正盯著那塊碑。
“沒想到你找到了這裏。”天機子開口說話了。
尊月:“掌門,你……這碑……這……”
天機子:“既然事以至此,我就都告訴你了,當年的那個相士就是我幻化出來的,那一切都是我做的。”
尊月:“為……為什麼,你怎麼…..不可能。”
天機子:“這沒什麼不可能的,你知道嗎,這“鎮神”碑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有了它,我就能順利的修煉到天玄劍訣的最後一層,我就可以稱霸天下,做這個世界的霸主。可是就在剛才最關鍵的時期,卻被你打亂了。”
尊月:“掌門…….”
“不要叫我掌門了,現在把事實告訴你,也算讓你死個明白,今天你就別想活著出去了。”天機子拿起在手旁的寶劍,向尊月刺去。
隻見天機子突然口吐白沫,摔在地方,渾身發抖。
原來就在他運力的那刹那,毒火攻心。天機子已經走火入魔。
尊月站在原地,看著在地上翻滾的天機子,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真相大白了,那個從小悉心教尊月的武功的師傅,原來就是自己的仇人,這一切來的太突然。
天機子已經瘋了,而尊月也沒有殺他。
事情很快傳遍了天玄門,傳遍了天下,尊月沒有殺死天機子,大家都認為是個正確的做法,畢竟天機子已經瘋掉,而且在他的帶領下,天玄門得到了重整旗鼓的機會。
尊月也因此被推舉為天玄門的掌門,現在他叫天尊子。
一塊鎮魂碑,一部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