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澤的眼神看向楚念,示意道。
“哥,你這話,說的就像我隻會吃一樣!”
楚念聽了他的話還了得,有些氣憤的跺了跺腳,這個哥哥總是給他挖坑。
“哼,你難道不是嗎?”楚玄澤上下巡視了她一眼。
“好啊,你竟然敢這樣說我,小心我把剛剛沒使出來的毒全都撒在你身上!”
楚念一皺眉頭,拉住楚玄澤的衣領說道,言語中的威脅之意可不是一星半點。
楚玄澤當時便倒吸了一口涼氣,嘶——她這個話。
瞬間感覺恐懼從心底泛濫出來,這個小毒物可不好惹啊。
眼神中帶著明晃晃的恐懼,趕快跑到容瑛的身後。
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的容瑛便被他這樣牽住了身後的衣服,腳步穆然一頓。
“怎麼了?”
他微微側過頭,露出一半的俊顏,看向楚玄澤的眼睛中竟然帶了一股柔意。
就連耳根處也微微泛紅。
楚玄澤張了張嘴,指了指容瑛不遠處的楚念。
“她……就是她要謀害我。”楚玄澤說道。
容瑛輕笑,看向他:“莫要玩鬧了,我們快些回去吧。上馬車。”
楚玄澤一副牙疼的表情,看著楚念,愁眉苦臉。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你還不來駕車?”楚念已經上了馬車,在馬車中掀起簾子,喊到楚玄澤。
這一聲正好把楚玄澤從慌神中拉回來。
“啊?”楚玄澤抬頭,皺了皺眉,“楚念,我告訴你,你若是用毒藥毒我,那你便沒有駕車的人了!”
楚玄澤這話是微信,不過威脅的極為搞笑,就連容瑛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便先放你一馬。”楚念點了點頭,他這話說的有道理,便不不追究剛剛的事情了。
此時容瑛正騎上了一頭高頭大馬,他輕咳了一聲,居高臨下的看向駕著車卻一臉無所謂模樣的楚玄澤,心神頓了頓。
那一星眸猝不及防的撞入他的眼睛,帶著自己為什麼要看他的疑問。
容瑛尷尬的收回視線,手指虛握成拳,在嘴角上假意輕咳了一聲,回頭不再看楚玄澤的眼睛,淡淡的說道:“我們走吧。”
既然已經答應好了容瑛的提議,楚玄澤打算把楚念先送回外祖家,然後去容瑛府上。
到了丞相府門口,楚玄澤這便要同容瑛告辭了。
但卻沒發現自己同容瑛說晚上會去他那裏的時候,容瑛紅了耳朵尖。
因為夜乘風不做丞相了的緣故,所以日子便變得清閑了下來。也是時常去神醫穀小住一段日子。
這次雖然隻隔了一個多月看到楚玄澤和楚念,自然是十分開心。
“念兒來了。”
現在的夜乘風已經兩鬢開始斑白了,他看著楚念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
楚玄澤扯了扯嘴角,果然自己被外祖無視了。
他看向夜乘風,裝模作態的咳嗽了一聲:“外祖難道沒看到我嗎?”
一個笑嘻嘻的笑臉甩了過去,但是看到楚玄澤的時候,夜乘風卻拉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