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其實也不是我的未婚夫,說實在的那人應該是林藍兒的未婚夫啊。可是,我沮喪地歎了口氣,可是我現在就是林藍兒啊,而那個叫方什麼來著的?對了,叫方文清好像,他好像才是我“明媒正娶”的未婚夫吧。唉,那個娃也真是好可憐哦,想想真為他感到難過。
不光不會說話,而且又那麼得天真可愛,完全就是一個比孩子還要單純的大男孩嘛。可是,現在他就要被他父母強迫著丟到了我這個大魔女的手上,唉,這個小破孩也不知道知道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啊?
“你們怎麼都還站在外麵,剛剛大夫來過了,到底怎麼說的?”
我汗毛一豎,這聲音真是五雷轟頂啊。因為這麼刺耳的聲音是鐵觀音的。她居然來了?此時此刻時間真是好緊迫啊。腦子裏顧不得什麼,隻是三七二十一蓋上被子就死死地閉上眼睛想要去麵見周公了。可是現在好緊張啊。不說已經推門進來的鐵觀音,就是我自己也覺得好像會穿幫哦。
張氏帶著身後一幹人等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床上的女兒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她皺了皺眉小心翼翼地坐到床沿,看著女兒通紅冒汗的臉她問著旁邊的丫鬟:“剛剛大夫不是來過了?怎麼小姐現在還是不見好轉?”小丫鬟被太太這樣嚴厲地喝問,早已經嚇得六神無主,所以她低著頭支吾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真是沒用的東西,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到後麵院子裏幹雜活!”
小丫鬟固然萬分委屈,但也隻能垂著腦袋抹了把眼淚,看也不敢再看一眼就哭著應了一聲跑了出去。看著床上的人張氏歎了口氣,她伸出手替女兒掖了掖被角,望著蘭藍兒冒汗的額頭她陷入了沉思。
哎喲,鐵觀音大人啊,求您老人家饒了我吧。您不管打算在我床前做什麼我其實都可以忍受的,但是您就這樣毫無聲響地坐著,天啊,我可是閉著眼睛的哦。所以我是看不見您的哦。而我也對您相當畏懼的哦,所以,您幹嗎還要這樣下午膽小的我呢?
偷偷擦了把手心的汗,我敢對著飛在我腦門上的蚊子發誓,這林藍兒的母親大人要是還這麼幹坐著看著我,我數不到十就要繳械投降了。哎喲,不,是立刻馬上我就堅持不住了。感受著耳朵邊奇癢無比的痛苦感覺,我很想大吼一句,該死的蚊子大哥啊,您在這麼清涼的天氣裏出來也不怕感冒嗎?
癢癢……算了,不管了,死就死吧,俗話說得好,生無可戀,死有何懼?大不了睜開眼睛麵對的就是床前的鐵觀音和其他一大波人的大白眼和驚恐的神情。倒計時,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