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這個感覺,我問朋友知道的)

如此慘烈的景象正在這個走廊裏發生著,這個護士並不例外,有等待的家屬大腿被咬一口連筋都被挑下來吃下去的,有醫院的保潔大媽脖子被咬了一口傷口正瘋狂的往外冒血,哪怕沒有感染者在攻擊這個保潔大媽,她也會因為喉管充血窒息而死。

#砰!#

“全部停下你們的惡劣行為!警察執法!”

隻聽到一聲清脆的拋殼聲響起,一枚黃燦燦的彈殼滾落在地板上,槍口還冒著硝煙,領頭的警官槍口對著天花板,做出了鳴槍示警和喊話的行為,一般情況下警察手槍的第一發子彈都是空包彈,所以天花板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這個警官也不確定自己的喊話對麵前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有沒有用,這些東西比那些吸毒吸嗨的還要可怕,至少他們吸嗨的咬的沒有這麼深和殘忍。

槍聲在醫院這個室內狹長的走廊顯得極為的明顯,走廊另一頭沒有受到波及的人群也在此刻望了過來,不少患者和護士走出病房觀望著,那些正在攻擊正常人的感染者也或多或少的抬頭看向了這個警察。

#砰!#

又是一聲鳴槍,隻不過這次是實彈了,周圍的警員也紛紛拿出了警用甩棍,上麵政府的命令和國家對待的態度是把這些感染者當做病人看待,盡量活捉然後治療,當然現在別說盡量活捉了,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安全還不好說。

一個穿著染紅了的白大褂半邊臉都被啃沒了的醫生放下了手上抓著的獵物,歪著頭,十幾米的距離卻讓這個警官感到了威脅。

#砰!#

槍口猛的抖動了一下,火花從槍口中噴出,滑套往後退去,一枚冒著硝煙的彈殼從拋殼窗中彈出,緊接著,那個開槍的民警就被那個感染者猛的撞飛了出去,肋骨好像都斷裂了幾根,其中有一根斷裂的肋骨深深的紮進了肺部,肺葉出現了破損。

這個感染者以普通人全力衝刺的速度借著人群的掩護迅速的拉近距離,接近一秒鍾的時間根本沒法精準的擊中目標,四周都是感染者和人群,92式手槍的彈頭足以穿透這個感染者然後再傷到後麵的正常人,因此開槍需要莫大的勇氣,這個感染者跑動的時候上半身是微微向前傾斜的,跑動的時候因為慣性腦袋和左右肩膀兩邊在瘋狂的搖擺。

本來這個警官瞄準的是感染者的天靈蓋,結果因為衝刺時腦袋的擺動太過突然,腦袋往右擺動的時候扳機已經扣動了,槍口卻沒來得及移動,手槍的彈頭緊緊的擦著這個感染者的耳朵貫穿了肩膀,而子彈強大的動能隻是讓這個人的肩膀抽動了一下,一個血窟窿在肩膀上爆開爆出一團血霧。

然後這個感染者就以強大的身體素質撞飛了這個警察,然後把他撲倒在了地上,此時慌亂的人群也已經跑了過來,很多人越過了那些民警瘋狂的四散而逃,使得民警的視野和身手是受到遮擋,許多隱藏在人群中還沒有轉化成喪屍的潛感染者,或許是因為傷口上的鮮血濺灑到了民警的眼角或者鼻息,或許是因為想向民警尋求幫助因此鋒利的指甲抓破了民警的手臂,於是,又有幾個人被感染了。

在抗疫初期,很多一線的抗疫部隊就是因為這樣,被隱藏在慌亂人群中的感染者或者潛感染者抓傷或傷口染上血液而感染,導致損失極大。

(公安要求必須鳴槍兩次才能開槍,不然警察執法不會受到法律保護,或者說法律保護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