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寒翊如願以償聽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卻還是為難。他心裏對悠悠的感覺是跟對別人不同的。
他本心裏是很願意給她腰帶的。
他從小到大在外人眼裏,都不如司馬長天優秀。但是他堅韌的內心從來不允許自己認輸。尤其此時當著司馬長天的麵。他更是不能。他怎麼能讓司馬長天看到他的弱點,看到他也可以被女色誘惑到呢?
雲寒翊最後硬起心腸說道:“不給。銀票我讓人捎帶給你,絕對不會少。”
悠悠已經看出來,她若是不用強雲寒翊的腰帶怎麼也不會跑到她的手上,她毫不客氣就抓住了雲寒翊的腰帶,問道:“給還是不給?”
雲寒翊本來還稍有猶豫,此時卻是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給。”同時身子微微朝後一退,腰帶就從悠悠的手裏麵滑落了出來。
悠悠那裏肯依,叫道:“你想賴帳。”
雲寒翊解釋:“我說了會給你銀票,咱們又沒有說拿腰帶作報酬。”
悠悠頓足大叫:“那也沒有說不拿腰帶作報酬。”
雲寒翊微微皺眉,很煩悠悠的不依不饒,他對著車外呼喚道:“來人,拿一百兩銀票進來。”
很快,從車外遞進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悠悠跳起來接了,嘟囔:“哼,我越看你們越不是好人。一點也不爽氣,不過一百兩銀子,明明有,偏偏不舍得給。非要我多費口舌,多動腦筋。雖然最後給了我,我卻一點開心的感覺也沒有。”
她拿著那張銀票,有一種不想要的衝動,轉而一想,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山上,目前自己每天還是有很大的銀錢開支的。
她覺得被雲寒翊輕視了,很是不忿,惱怒的扭頭掀開車簾,一聲不吭就抱著小狐狸跳下馬車。
雲寒翊微感詫異,不知道她拿到了銀票,為何反而惱了。
司馬長天看著悠悠下車,對雲寒翊含笑問道:“你不追?”
雲寒翊麵沉如水:“追她?”
司馬長天了然的神色,語氣很重:“不要告訴我,說你不知道她究竟是誰?”
雲寒翊沉默不言。
司馬長天:“林雨悠,程舜文的親傳弟子,很有可能也是知道寶藏圖的知情者。我本來想把她帶到皇宮,誰知道你沉不住氣,給了她銀票。既然她沒有理由留下,你何不找個借口追上去呢?”
“借口?”
“說不定她一下車,就有朝中元老的人跟蹤在後,至於她有多少解決危險的能力,你難道至今還沒有看出來?”
“你小看她了,她不過是沒有經驗,並不是沒有武功。而且,程舜文的弟子會差到哪裏去?”
“你真的打算跟我在皇宮裏麵呆滿三個月?”
“皇兄以為呢?”
“我以為這三個月你應該是護送程舜文的弟子林雨悠回青蓧山,然後在青蓧山向程舜文討教武功,然後,自然是順理成章的發現寶藏圖的線索,找到寶藏??????”
雲寒翊:“那不過是一個流傳了很久的傳說,真的有寶藏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