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東方隻感覺兩眼酸痛,精神恍惚,視野模糊,耳朵也因嘶殺聲有點昏潰了,口幹舌燥。
轉過身,東方想拿旁邊的水喝一口。事後推斷,也許是身體早已處於麻木狀態,或者是先期失血過多,居然沒有轉動那僵硬的身體。
這讓東方感到萬分恐懼,在夢中?
東方雙腳死命一蹬地,用力一轉,也許是用力過猛吧?或者是身體早已偏在一邊,居然從椅子上倒了下來,恩,不好,剛才受傷的部位接觸到一塊硬物。
“啊”,好痛啊。東方用手一摸,滿手是血,讓人驚呆了。艱難的,艱難的一點點的爬起來,準備去拿書桌上的電話。
就在這時,東方看見遊戲中關羽舉著青龍偃月刀殺來,不對啊,怎麼在這樣遠的距離就感覺到青龍偃月刀的寒氣啊,怎麼感覺臉部僵化,麵部泠得發痛啊?
東方感到內心一片驚慌,想躲避那砍來的大刀,不知是力不從心,還是什麼的,腳下一滑,竟然結實的砸在地板上,再也不能爬起來。
東方感到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就臉手指也難以動一下,躺在冰良的地板上,往事一件件浮現在眼前。
要知道東方這一輩子是經曆了千重險阻,萬重困苦的,才從落後的四川農村,從祖祖輩輩隻知道臉朝黃泥背朝天的大山中走出來。如此就沒了,怎麼回報雙親,以及過去百依百順的阿珠啊。
不能讓意誌消逝,東方暗自為自己打氣,不能讓靈魂就這樣灰飛煙滅,二十年來堅強奮鬥的生存意誌支撐了那時斷時續的靈魂,但不能抵禦那慢慢失去熱度的靈魂,慢慢的消失在深圳這冰涼的夜空。正如來的時候那樣默默無聞,在去時,也不留下任何痕跡,離開這個絕情的城市,忘記了故鄉那樸素的山村,絕望的,不知受傷的靈魂魂將去向何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象睡了幾天幾夜似的,東方感到頭部陣陣發痛,或者是再次有了一點知覺似的,往日意識再次慢慢積聚在大腦中,可怕的一幕一次次在腦海中閃現。
東方拚命睜開眼睛,但願上帝不要開什麼玩笑啊。不要缺胳膊少腿什麼的,更不要損壞自己智慧,讓自己變成殘疾,默默祈禱著。經過數十次努力,東方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對,有一絲光線,感覺到眼睛有點炙痛,但已經看到光線了,這也是萬分高興的事情,終於從災難中蘇醒過來,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當東方重新累積力氣,艱難的坐直身體,想瞧瞧醒後的情景。簡直驚壞了,環境怎麼與小時侯的瓦房很相似,光線非常灰暗,但是房間可比小時候瓦房打多了。
現在正坐在一個大床上,與小時候的木床很相似,不過要大一號,床頭也沒有床駕支撐那笨綽的身體,其他的很相似,隻能靠著牆壁艱難的支起身體,仔細打量整個房間。
房間麵積很大,擺著不知道名字稀奇古怪的家具,這是那裏呢,好陌生啊?不可能回到老家了吧,屋裏擺設不是這樣的啊?是寶珠再開玩笑嗎,她可從沒有如此細心啊?
東方艱難的,準備爬下床,想看看究竟,突然一個幼稚,明顯帶著萬分喜悅的聲音傳來:
“公子,您終於醒了”
接著傳來低低的哭聲。
東方感覺迷惑了,怔怔的看著眼前,一個小女孩,年齡約莫十一二歲,穿著古典服飾,臉非常的幹淨細致,還有皮膚非常非常的好,其膚色與韓國美女全智賢差不多,很健康很陽光,但是身體看起非常單薄,明顯營養不良。
東方迷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小女孩,為自己如此好色感覺不好意思,畢竟早已是成年了,應該有成年人的心理,怎麼能如此看待人家小女孩呢?
小女孩見沒有回話,充滿欣喜的說道:“謝天謝地,公子,你終於醒了”。
是在叫我嗎?怎麼成為別人口中的公子了呢?東方感覺疑惑,但總不能讓一個小女孩用如此充滿渴望的眼睛看著啊,於是友善的點了下頭,算打過招呼吧。
不論如何,看樣子這個小女孩侍候自己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功勞總有苦勞吧,東方想到。
小女孩見東方向她打招呼,非常高興,說道:
“公子,您大難不死,嫣兒向你道喜了”說完居然連連叩了幾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