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離開,隻不過是一場騙局之柒可鬆(1 / 3)

我知道她恨我,一直都知道,可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這一切,但其實最關鍵的,是我也不想解釋什麼。

解釋了又能怎樣?讓她再花大把的時間和精力浪費我身上?讓她繼續為我付出,為我流淚?

``````她沒有這個必要,她不必要再對我好。

傷害與被傷害,欺騙與被欺騙,不過是相互作用力,因為有人要借力打力。她隻看到我把刀紮到她心裏,不知道我同時也給了自己一刀,而賣刀的人是顧瀟。

我是柒可鬆。

是現如今Lucy的助手吉米。

也是故事裏,‘為數不多’聽眾們,常聽到的白可鬆。

我是我,這些都是我,很多時候我卻也不是,這些都不是。

曾幾何時,重要的人一個個流失,終都離我而去,有的甚至被我用極其殘忍的方式和手段殺死,親手殺死。我不值得被她們珍惜,我自知自己沒有表麵上那般完美,我不是她們的完美情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傀儡罷了。

——卡斯比尼的傀儡,他手下機械的傀儡之一。

強尼同樣作為傀儡,他卻比我自在的多,可能是因為他正以一個死人的身份和變性人詮釋著卡斯比尼所謂的安全,無後患,他才能如此肆無忌憚。

可我也去變性麼?

從小,自卡斯比尼收養我時他便開始教導我,我是男人,我要忘記時間,我要忘記存在,我要忘記沒有存在意義的過去,因為我必須和他一樣,習慣一個人的生活,習慣活在一個人的世界裏,這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才最安全。

我們必須因為安全而丟棄一些人性。

小一點,總覺得這樣很酷,以為戴上墨鏡就能隔絕一切,殊不知我是把自己割裂了,分割成兩個不同的人。

一個冷血,一個有情,天上地下的反差。

我徘徊在兩個世界不停地變換著身份,而讓人最有感知到這兩者交替的信號——那就是眼神,我嚐試過用眼神欺騙卡斯比尼,嚐試著用所謂的冷血兌換內心的誠實,但他總是輕易就能將我戳穿,然後冷笑著戳戳我的腦門,別妄圖做無用功了!小子,你的這點本事還不都是我教的?

我自認為玩的足夠精密,在他眼裏卻隻能叫做把戲,僅此而已。

卡斯比尼總是看不慣可可膩著我,可可最喜歡窩在我懷裏讓我抱著她,她因為非親生兄妹的關係並不叫我哥哥,一直叫我可鬆,也就是從Lucy叫我哥哥那天,我才開始懷疑她並非可可。

秦柯不知道可可隻在人前叫我哥哥,人後,她總是可鬆可鬆的叫慣了,以至於最後居然賴著不肯改口,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可可還小,還那麼單純,我沒辦法,更不可能拒絕她,可我是傀儡,不是想怎樣就怎樣的,扯線的人就躲在幕後,他是絕對不允許我的情感還有缺口,還有絲毫的柔軟牽絆。

是嗬,誰像他一樣?

一輩子把自己圍得密不透風,心思縝密,一條條穩當當的,沒有空隙,水泄不通,連親生女兒都不放過!凱瑟妮娜也是個可憐人,暫且不說她仇恨隻能記個大概,就連死,當時也是死的不明不白。

但我不會可憐她,如果不是她,那天我也不會毅然決然的離開婚禮現場``````

可能所有人都沒能注意到那個拿著針劑匆匆掠過的女人身影,她輕飄飄的步伐就像鬼一樣!

她就是凱瑟妮娜!

凱瑟妮娜身患AZ多年,染病多年,能走的那樣的輕飄,恐怕隻有她了,就像如今的Lucy,我相信,並且堅定是可可讓她來的。

我追了上去,可秦柯在我身後不住地叫我的名字!我知道我應該跟她解釋點什麼,可我又能說什麼。說我看到了凱瑟妮娜,她是可可的人,說秦柯我現在要去找可可救你的命!說秦柯,因為你患上了AZ,你已經病入膏肓了!說秦柯,我是因為這個才會突然這麼著急要辦這場婚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