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如出一轍。
“陳阿姨,許涵她?”當年,許涵和蘭香很親密,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做手工。
聽到女兒的名字,陳焦娟掉下眼淚。
“哎,我苦命的女兒啊。”陳焦娟掩麵而泣,聲音顫抖。
許文俊輕輕拍著奶奶的後背。
“文羌是個好人,隻是家裏……”
“那個臭小子,欺騙我女兒的感情——”陳焦娟聽不得文羌的名字。
蘭香:……沒說錯啊,當年你女兒還執意要嫁給他。
許文俊示意身後的秘書掏錢,秘書把一遝鈔票放在木桌上,許文俊開了口:“這是十萬,我們要把孩子帶走。”
蘭香沒說話,眼睛直勾勾盯著那筆錢,這筆錢對她來說,可是筆巨款。
這十萬她家男人要幹十年才能攢夠。
這平時就是叫叫文慧來家裏一起吃飯。
沒想到竟然能得到一筆錢。
文慧天生就是大小姐的料子啊。
文勞不願意:“這些錢你們拿走,我們不要,文慧是不會跟你們去城裏的。”
許文俊秘書道:“有多少人想破腦袋都往城裏鑽,她為什麼不去城裏生活,城裏環境那麼優越,這農村有什麼?”
文勞緊緊鎖住那個秘書。
除了金錢地位,他眼裏還能看到什麼。
文勞討厭城裏人,裝腔作勢,煩他。
文慧低著頭,一直沒說話。
蘭香一把拉住兒子文勞:“孩子不懂事,千萬不要跟他計較。”
秘書本該教育一下小孩子的,聽蘭香那麼一說,他便沒繼續說下去。
“這錢我們收下了,謝謝啦。”蘭香伸手去拿那筆錢。
文勞抓住她襯衣衣袖,“媽,不是我們的錢不能要。”
“爸爸不是經常告訴我嗎,拾金不昧,而這筆錢不該屬於我們的。”
蘭香聽兒子這麼一說,臉上的笑容瞬間掛不住。
她表麵笑眯眯盯著陳焦娟和許文俊,內心煩躁得很。
這兒子不知道看事說事啊。
“孩子媽,錢不能收。”文博回來了,摘下頭上的草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孩子爸,你傻啊,這是我們應得的。”蘭香用胳膊肘撞了撞了她男人文博。
文博氣的一把推開她,“陳阿姨,這些錢拿走吧,不要以此賄賂我們,我們不接受。文慧要是不願意跟你們走,你們不能強求。
現在是法治社會。”
文勞站在父親那一頭,倔強地抬起頭,“對,現在是法治社會。”
文慧:“我願意跟他們走。”
文勞愣住,隨後反應過來,喊:“文慧……”
“文勞,城裏竟然那麼好,我想去看看,到時候也帶你一起去。”
“你……大騙子——”文勞憤怒吼完,不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