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不在一起漫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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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與死之間沒有所謂強弱的距離,殺或者被殺,不輕視弱者,亦不畏懼強者,可是此劍之所指,敵者何處可尋?

涼風吹習,月影姍然,這是京華四十四分區遠郊這塊荒涼的墓地長久以來不變的旋律,此時此刻卻籠罩在子彈亂飛,火光四起的混亂之中,又有多少人能夠想到無數人絞盡腦汁,廢盡一生尋覓不到“黑光”組織會把總部建在京都底下這有些荒涼而又危險的地方。

“全部給我頂上去,這就是龍隊和虎隊,別人都跑家裏了紮營了,還打不死,你們是他媽的在逗我嗎?!”離火光外還有著相當一段距離的地方,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臉色鐵青地狂嘯道。

“這,杜副局,對方的火力太猛了,機器戰士又那麼多,我們這,”保衛人員麵露難色地說道。

“人不夠趕快讓局子裏再調!”杜副局是在咆哮,這種大規模活動,幹成了獎勵多多,幹不成……誰知道幹不成啊!

“沒有劉局的命令,我們不能再,,,”

“媽的,老子說話不好使是吧,你盡管給老子調,有事老子扛著。劉長沙那老小子我去處理。”

接話的人沒聲了,隻能在心裏默默嗬嗬,這位說話確實不好使。

這時接線員拿來專號,“杜局,你的電話。”

“不接!”

“可,”

“你沒聽見我不接嗎!還可!”

“可,這是劉局的電話…”

……

“劉局,什麼事啊?”

“你不想活了是吧!”

“哪能啊,我……”

“我不管你那點屁事,我當了三十年的安全局局長會不知道黑光基地在哪嗎?要是能清掉,還有等你動手,馬上把人撤回來!”

“這……”

“這nmb。這不是跟你商量,這是命令!否則你叔叔也保不了你!”

“撤退,都撤回來。”聽到後麵一句,杜副局隻能無力的下令。

……

“宇隊,上峰已經要求撤退了。”槍火烈焰下羅凡那張肉肉的娃娃臉依然帶著些稚氣,然而隻是“嘭嘭”兩聲他就帶走了兩條鮮活的,機器人生命……

“頂住這裏,我去看看那頭蠢虎怎麼了。”

看著宇時非麵無表情地走進火場,羅凡心中不由有些嫉妒之情油然而生,同樣一起長大的吃得學得也都一樣兩人差距昨就那麼大呢。文化知識武力槍械有差距也就算了,主要是臉啊!為什麼人家長著一張冷漠無情酷哥臉,自己卻是張嬉皮笑臉小白臉。“去你的!”這次死的是個真人。

……

“砰,吭登。”最後一發子彈也用掉了,宇時非不知道羅凡此刻的心路曆程,那多不勝數的機器人和少部分的槍手雖然不強卻很煩人。

“呯。”丟出去的槍械發揮出了最後的功用,砸爆了幾隻機器人後自己也爆了然後又帶走了幾隻,從效果上看它已物盡其用,但從成本上說它死不瞑目,當然宇時非向來是不在意資源部的問題的,何況做為一個麵臨著一群揮舞著電鋸電輪的鐵皮還必須射避時不時飛來的子彈卻連唯一的武器也炸得連渣不剩隻能赤手空拳的人,這也不他該考慮的。

不過,所幸他本就不是一個依賴槍械的人。

他身穿阿迪達,足蹬耐克,一把電鋸在手,所過之處鐵屑紛飛,慘叫連連,他勢不阻擋,他打爆所有不服,他一路向西,他突破重重阻礙,他殺無可殺,他走到此路盡頭,他看見了一個舞台,一塊幕布。

在一個科技與武力並重,以血腥和恐怖著稱的黑組織最核心的地方看到這一幕確實有些奇怪……

布,是紅色的布,紅是還泛著微熱的腥味的血色的紅。就在此時幕布緩緩拉開,一紅裝女子靜靜地坐於幕後,她柔而且直的漆黑長發披散過肩,給人以極美極弱之感,便是我輩見之亦甚憐之惜之。

“世間一切幸福,皆月影中一現的曇花;唯有孤獨與痛,常伴在黃泉深處。”女人清唱著,緩緩抬頭,清脆的聲音婉轉,美中不足的或許是她的中文唱詞略帶些口音,不過若是考慮到她才到中國沒多久,這也是完全可以原諒的。她的臉色蒼白是如同白紙的白,然而她的眼卻是如紅裝似血布般的紅色。

少女仍在如訴如泣的傾訴著,宇時非卻是略有些神經質地移了移位置,也就在瞬間他剛才所站的位置就留下了三道深深的刀痕。

不知何時少女手中已多一把長刀。刀長五尺,透著詭異的寒芒又似乎正在輕輕的顫抖,與女子的歌唱相映相諧。冷色的刀輕輕舞動,紅藍相間令人不禁心馳神往願與之共舞,然而宇時非卻再次悄然退後,而那長刀飄近落寞收回。

“宇隊非人還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我已經放下了矜持,你卻反而退卻了。”少女飄飄少發中血瞳充滿著哀怨,似在抱怨著情郎的不解情意。

“血衣紅裝,這血是那隻蠢虎的吧。”宇時非話音剛落,一具屍體骨碌碌地滾出,眼睛睜得大大的,身上有著一道狹長的傷口,血卻已經幹了。

女子起身,帶刀飄舞而來,手中刀意漸利,宇時非將死得不能再死的蠢老虎踢到一旁後以著飄忽的步伐躲避著。

“人人都說國安局裏最厲害的是虎隊,今天我才知道世人之言不可信,怕是十個虎隊也不如宇君一個吧?”

“你確實如同傳言一般。”宇時非拔開太刀,“是個喜歡鮮血扮女人的變態男。”

原來台中“女子”竟是男子,她,或者說他聽到宇時非的話語不怒反而嘻嘻一笑,饒是知道男子也令人絕倒,隻是他的笑中卻有些難言的惆悵。

宇隊非人,血色紅裝雖是未見,早已有聞。

刀光影影之下,長達150cm的太刀被紅裝舞動的近乎完美,宇時非且擋且避,已落處於下風。

“宇君聽我講個故事吧。”話雖如此說,手中刀卻未停也不問宇時非是否願聽便自顧自的講了起來:“從前有一戶人家,用這個國家的話來說他們呢是一個厲害武學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