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的回到家中.天色尚早,按照衛世傑的吩咐,姐倆分別拿起電話,金子嫵先撥通了姑媽家的電話,接電話的正好是表哥樂成,子嫵情怯怯地喊了一聲;表哥.
樂成從未聽過表妹用這種嬌滴而又顫抖的聲音叫過自己,乍聽之下,早已骨軟筋麻,神魂不由自己,連忙應到;表妹,你還好嗎?
子嫵故意露出萬種情懷的說;表哥,小妹一切都好,人家就是想你嗎.你身體大好了嗎?
樂成說;多謝表妹念著;小兄已大好了,正準備抽空去看表妹.
子嫵撒嬌地說;唔,表哥又學上騙人了,自那次出事以來,表哥就未主動來過一個電話,還以為表哥把小妹忘了呢.
樂成著急地說;小兄可以忘記全人類,,也不可能忘記表妹.
子嫵說;真的嗎?如果表哥說的是真心話,那我告訴你一件事,今天楊媽回家看孫子去了,家中隻有我和妹妹,我們商議過了,今晚想請表哥和張大哥過來,我們盡情的玩個通宵如何?
樂成激動不已地問;表妹,你說的也是真的嗎?
子嫵說;當然是真的.
樂成興奮地說;那好,我約好張天,九點之前,我們準到.
子妍也用同樣的方法向張天打了電話.
八點後,樂成和張天相約結伴而來,一路上說說笑笑,他們談論著自個的愛情,幾度磨難,幾度絕望,如今是,得來全靠巧按排,柳暗花枯又逢春..那張天的傷本來還未全愈,但古人有一名言;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風得意馬蹄輕.未到九點,兩人便按響了別墅的門鈴.
子嫵姐妹淡抺雅妝,雙雙出來迎接兩位佳客.來到客廳,互問安好.一反常態的是,這次相見,子嫵主動挨著樂成坐下,子妍卻是拉著張天的手落坐,二人更是笑麵如花隻喜得樂,張二人心花怒放,說了陣閑話,張天提出唱歌,於是,四人按序唱去,獨唱完了,又合唱,唱累了,還要跳舞,到了深夜一點,子嫵說累了,於是大家休息,子妍將早已準備好的宵夜擺到桌上,大家一起開心的喝著紅酒,吃著菜肴.
吃好了宵夜,收拾好碗筷,四人又談了一會,看看時針已到淩晨三點,子嫵對樂成說;表哥,我累了,今天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反正楊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晚上你們早點過來,現在我們休息吧.
樂成和張天自己也累了,便滿口答應,姐倆送她們出了大門,互道珍重後,便關上了院門.小姐倆回到客廳坐下,愣愣地相互望著,過了好一會,子嫵說;妹妹,我們今天怎麼啦,和那些迎來送往的女孩有什麼區別?
子妍說;是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連想都未想,就能裝成這樣,就怪那個窮光蛋,好象他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為什麼一點就沒有猶豫呢?
子嫵也說;是啊,我也不知為什麼,他叫我們忘掉這兩個人是誰,我們就真忘掉了也.真奇怪.
子妍說;看來,那些迎門賣笑的女孩,都有不得已的苦衷,是逼出來的.有多少是出於本意的,真可憐.
子嫵說;不管那些了,我們收拾東西,準備一下吧/?
東西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反正也不帶行裏,姐倆到每一個房間仔細看了看,然後關好門,最後到自己的房間,拿上各自的小手包,回到客廳,靜靜地等待著衛世傑的電話,心中總有點忐忑不安,這一走,是禍是福,是凶是吉,是死是生都是未知數,對家的依懶,對家鄉的留念,對亡靈的悼念,對骨肉的思念,這一切的一切,將會越來越遙遠,越來越無期.
為形勢所逼,無論怎麼留念,走還是要走的,四點半鍾,收到衛世傑的短訉,叫她們在五點零五分,大門前停著一輛紅色的巴士,什麼也不要問,立即上車.
於是姐倆在五點零五分開了大門一看,果然有一輛的士停著,連忙鎖好院門,上了的士,心中又緊張,又好笑,覺得自己做的好象跟特工一樣,蠻有刺激性的.
上車不久,又收到信息說;車錢已付,你們不用說話,到火車站門口,立即下車,直奔檢票口,那裏見,
到了火車站門前,二人下車,連頭也不敢回,直奔檢票口;邊走邊拿眼角瞄著,,怎麼也找不到衛世傑,心中在忐忐地跳,火車站票已檢完,因為再過五分鍾,火車就要開出,車站廣播員,在一遍一遍地通知,兩人沒有見到衛世傑,心內著急,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