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恩妹,我不能隨著你們一起浪跡天涯,家有多病的老娘.我不能拋下老人家不管.可是我又不放心你們,讓你們兩個花樣的女孩,在江湖上逃生,身邊沒人保護.可是,我又無法追隨你們而去.自古養育之恩大如天.我不能不報,所以,二位恩妹的這次出行,至關重要的是在一個’’走’’字上,如何走得安全,走得隱秘.隻要能平安到了中原,茫茫大地,他們想要找到你們,那比登天還要難.
這幾天是關鍵時刻,因為你們的進出比較頻繁,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你們每次出去,先要看看後麵有沒有尾巴,如果有,就要先逛商場,想法甩掉,然後再辦正事.不過,你們不要害怕,他們傷害不到你們,我一定離你們不遠,你們最好在二十以前,把後顧之憂解決好,然後聽我的按排,但是,我們不能見麵,還是每天十點後,用短信聯係.你們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姐倆同聲說;
世傑說;好,在這裏窮光蛋還要向二位道謝,受二位賢妹大恩於前,當恩妹有難之時,卻不能相報於後,想到這裏,窮光蛋心如刀絞,還請我的恩妹原諒我別有苦衷.這次二位妹妹被逼遠走他鄉,倘若有什麼三長兩短,都是窮光蛋末能追隨保護之罪,我窮光蛋今日發誓;倘若恩妹在江湖中有什不測,一聞惡耗,窮光蛋決不獨活於人世.
子妍連忙說;世傑兄千萬別這樣說,生死由命吧.你已經盡力了,隻是從此以後,務請世傑兄不要恩妹,恩妹的叫了,我們對你的那點恩,不能算什麼恩.你對我們的那才叫大恩呢.為了我姐妹的安全,你辭掉了蠻好的工作,又為我們吃辛受苦,勞神費力,我們姐妹才叫過意不去呢.
好,世傑說;那我以後就放掉這個’’恩’’字,攀個大,就以兄妹相稱..二位賢妹,事情就這樣決定,時候已經不早,我先走了,
子妍說;我替你開門,
世傑說;時過子夜,開門動靜太大,我還是悄悄走的好,說完,來到牆角,拾起地上的海綿墊,重新放到後背的衣服內,戴上鴨舌帽和墨鏡,搖了搖手,說了一聲’’保重’’,來到院牆邊,縱身一跳,輕輕的落在院牆上,又一閃,便消失於夜幕之中.
子嫵姐妹眼望著消失在夜暮裏的黑影,憾慨萬千,久久的思索著;人與人之間的落差為什麼會這麼大呢?’’人之初,性本善’’剛出生時,人的本性基本都是一樣的,善良的,到了知事以後,人的本性自然就變得自私的,貪婪的.後來受不同的環境影響,和不同的教育方法,就逐漸趨向不同的性格,待長大成人以後,踏入到社會上來,受法律的管製,受道德的束縛,有些人能一生堅持操守,保持潔淨之身,而有些人則經不住誘惑,做出損人利己之事,終久也沒能逃出道德的譴責和法律的製裁.當然還有很大一部分人,一生作惡,卻能逃出法網,但是他卻逃不出後世的唾罵.和對子孫的報應.
姐倆想了一陣,回到客廳,商議著以後的行程,最後決定,事不宜遲,剩他們還沒有絲毫的察覺,速戰速決.明天六點前就出門,如果安全,八點後,找到律師,辦完錢的事.然後去看望哥嫂,商量決定以後,子嫵便發短訉告知衛世傑。
次日一早,姐倆匆匆起床,梳洗完畢,悄悄地開了大門溜了出去,走了幾條街,並末發現後麵有尾巴跟著;於是叫了巴士,她們知道律師還未上班,於是直接到律師家門口下車,見到律師,說明了情況,出示了委托證明,律師答應,三天後將一切手續用快遞送到她家.律師手續費另付.交割完畢,拜別了律師,姐倆立即乘車去勞教農場,看望哥嫂.
大難之中,骨肉相逢,少不得一場相擁痛哭,可是,他們胞兄妹四人都受時間的限製,就連痛快的哭一場都不可能,哭了一會,子妍止住悲痛,抽泣著說;我們沒有時間哭,今天,我和姐姐來看哥嫂是有事要告訴你們,我們相見的時間不多,二位哥哥,自從父母去世,哥嫂入獄之後,我姐倆就如同剛剛離殼的小雞,,失去了親人的怙庇,整天過著惶惶不可終日的日子,由於亡父的愛女之心,又給我們定下了一條不歸路,為了這兩千萬,家中雖是鋼筋,水泥建築的高樓大廈,卻不敢安穩的睡一夜整覺,外麵雖是清平朗朗的世界,我們卻是寸步難行,到處是荊棘叢生,豺狼窺視.萬般無奈之下,我姐妹決定,將這兩千萬花掉,漂身投入江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