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費勁巴拉說了半天,人家於海棠根本就沒什麼反應,不禁有些著急,又怕被秦淮茹再攪了自己的好事,直接來了個開門見山,
“哎呀,
我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怎麼還沒明白呢,這麼說吧,
於海棠同誌,
我看上你了,剛才也自我介紹過了,我的條件你應該也了解,就看你願意不願意做我女朋友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於海棠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雖說她年齡不大,卻也交過幾個男友,還沒有一個像傻柱這樣直白的,最讓她想不通的是,傻柱怎麼有勇氣說出這話,一個大齡無產老光棍,竟然看上了廠裏的一枝花,他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啊?
為什麼願意啊,憑什麼願意啊,圖他老,圖他醜,圖他做飯不洗手,還是圖他跟院裏小寡婦有一手?
麵對傻柱火辣辣的眼神,於海棠一時竟不知該怎麼回答,生怕出口拒絕會惹惱了傻柱,這家夥可是混不吝加小心眼,萬一得罪了他,往後打飯的優待肯定沒有了,沒準還能在飯菜裏吃出不明物,隻能尷尬地笑了笑,
“柱子哥,
你這也太突然了吧,弄得我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
那什麼,你的心意我知道,就是,我跟楊德才還沒徹底分手呢,這兩天我上這邊來,一來是為了躲他,二來也想靜靜,所以,暫時不想考慮這些~~~”
“啊~~~
是是是,你說的也對,這些我都能理解······”
傻柱還沒笨到家,立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人家那話根本就沒有搭茬的意思,直接給封門了,這還不明白嘛,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喜歡的類型,想想也是,除了手裏這份工作,他還有什麼拿的出手的啊,長的老就不用說了,現在連房子都弄丟了,別說於海棠了,就是秦京茹那個村妞都不願意,那還說什麼呢,正準備說兩句場麵話,然後消停回去睡覺,不成想一輛三輪車駛了過來,嘎吱一聲就停在了大門口。
一看蹬車人正是仇家許大茂,傻柱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好你個兔崽子,爺爺不就是踢了你兩腳嘛,你小子平白訛走了我家的房子,害得老子無家可歸,要不然,咱也不能談一個吹一個,要是我家那房子還在,就算於海棠不願意,那秦京茹還能不答應嘛!?
蠢人的思維方式都一樣,簡單直接,不論前因後果,現在新仇舊恨交織到了一起,怎麼可能輕易作罷,說什麼也得教訓教訓許大茂,正好舊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要兔崽子不使陰招,今天不打得他叫爺爺,咱就不是傻柱!
擼胳膊挽袖子正要開罵,卻發現車後麵坐著一大爺,傻柱隻能把這口氣硬咽了下去,笑嗬嗬地問道,
“一大爺,您嘛去了,怎麼這大晚巴晌的才回來!?”
沒想到這時候除了閆埠貴,竟然還有別人在大門口,易中海怕被人看出來,隻能含混地說了聲,
“嗯,你們也沒睡呐!
臨下班我有點不舒服,讓許大茂拉我去看大夫了!”
“哎喲喂,您找許大茂幹嘛,怎麼不跟我言語一聲啊……”
傻柱一聽就急了,在他眼裏,一大爺比他親爹要強過百倍,自打何大清跑路去了保定,多虧了易中海對他們兄妹的照顧,就連軋鋼廠的這份兒工作,也是人家幫忙給找的,等到解放後,鋼廠被公家接收,工人直接端上了鐵飯碗,這份兒感情豈是普通鄰居能比得了的。
此時傻柱也顧不上於海棠了,反正人家對自己不感冒,再浪費時間犯不上,連忙過去把易中海攙扶下車,還特意彎下了腰,準備背易中海進去,不想熱心過了頭,被易中海一把拍在背上,
“用不著,也不是什麼大毛病,我自個兒能行!”
說著話就自顧自的往院裏走,還不忘讓傻柱把三輪車給推進院裏,於海棠連忙起身騰地方,許大茂看見是她,隻微笑著點了點頭,扭頭就進院了。
這下於海棠的心裏倒是泛起了漣漪,之前她對許大茂的印象就不錯,如今他得了傻柱的房子,隻要自己開口,借住幾天應該不成問題,反正過去雨水那屋空著也是空著……
正準備追上去跟許大茂開口,背後卻傳來秦淮茹的聲音,
“海棠大妹子,
你先別走,我想跟你說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