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劉光福跟著許大茂去了中院,三人關起門來不知說了些什麼,不多時,就聽許大茂說道,
“往後做事都給我麻利些,別老迷迷瞪瞪的,
你們兩個這就回去吧,我可得睡了,溜溜忙活了半宿,可累死我了!”
正房裏的燈啪的一聲滅了,劉光天兩個摸著黑,前腳剛出來,許大茂就關上了門,插好門閂,倒頭就睡。
劉光天邊走邊嘀咕,
“真是省錢省到家了,倒是等我們走了再關燈啊~~~”
劉家哥倆回後院睡覺,院子又安靜下來,這一晚與眾禽鬥智鬥勇著實辛苦,隻過了不大一會兒,正房裏就傳出了許大茂的鼾聲。
就在這時,易家的門緩緩開了,從裏麵躡手躡腳走出一個人來,貓著腰,貼著牆根,鬼鬼祟祟地摸到了正房門前,仔細聽了片刻,確定裏麵的人已經睡熟,便摸出一把小刀來,緩緩地插進門縫,左右撥動門閂,不多時,門閂竟然被挑開了,那人於此道相當熟稔,為了開門時不發出聲響,竟然把刀叼在嘴裏,雙手把門往上輕輕一抬,隻聽吱扭扭一聲輕響——那門,竟然開了!
那人一揮手,易家門裏又走出個人來,站在門口往裏麵看了又看,顯得有些猶豫,這時易家房裏有人輕咳一聲,叼著刀子的人急了,一把將後來的這位推了進去。
這位剛一進門,借著月光看見一個人躺在床上,臉衝著牆側身而睡,這位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猶豫了半天,好似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隻聽窸窣聲響,竟然把外衣褲都脫了,隻剩下背心短褲,赤著腳摸到了床前,輕輕拉過被子一角,慢慢鑽了進去~~~
床上的人睡得正香,突然感覺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伸手一摸,被窩裏竟然多了個人,還緊緊的摟住自己不放,自然是嚇得不輕,剛要起身叫嚷,卻被那人捂住了嘴,
“實在是對不起了,姐都是為了孩子,對不起了,大茂~~~”
這時又進來兩個人,為首的手裏拿著手電,往床上一照,見那兩個還在被子裏翻滾較勁,連忙怒喝一聲,
“別動!”
見那兩人再不敢動,易中海陰沉一笑,
“好你個許大茂,你處處針對打壓賈家,到最後還不是想占秦淮茹的便宜嘛!?
這回我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隨即做了個手勢,旁邊那人正是傻柱,這麼多年給一大爺當跟班,當即心領神會,把被子用力一扯,床上的兩人便一覽無餘來,隻見秦淮茹正如八爪魚一般,手腳並用盤繞在那人身上,任憑對方全力掙紮,卻無半點用處。
易中海做局成功,難免有些得意,捕獵成功的獵人,往往都沉迷於獵物最後一刻的垂死掙紮,於是故意把手電往那人臉上一晃,待要戲弄一番,不想卻被嚇了一跳,
“劉~~劉光福,怎麼是你!!!”
不防門外有人陰惻惻地說話,
“怎麼就不能是他了,光福,抓住咯,別撒手!”
易中海連忙用手電去照,不曾想,來人竟是許大茂!
手握一根短棍,徑直走了進來,劉光天緊跟其後,也拎著一條門閂。
借著手電的光亮才看清楚,原來被自己纏住的竟然不是許大茂,而是劉光福!這可如何是好,秦淮茹被嚇得驚慌失措,慌裏慌張的放開劉光福,正要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不想劉光福聽話,一把抱住再不撒手。
床上兩人亂做一團,傻柱怎肯讓他的秦姐吃虧,就要過去幫忙,不想還沒碰到劉光福,許大茂一棍子就打了過來,隻聽邦的一聲,正中額頭,傻柱吃痛,連忙伸手去揉,不想人家又一棍子打過來,隻好抬起另一隻手去擋,卻被一棍打中手腕,手裏撬門用的小刀再也拿不住,當啷一聲就掉在了地上。
許大茂連忙一腳踩住刀子,手中短棍一掄,逼得易中海和傻柱退後幾步,這才稍稍放心,忍不住調侃起來,
“這大半夜的,不好好在家裏睡覺,這是鬧得哪一出啊!?”
吳科長跟許大茂走了以後,賈家婆媳就去了易家,哭著喊著要易中海幫她們拿個主意,易中海尋思了半天,又把傻柱叫過來幫忙,幾人盤算了好一會兒,本以為計劃得天衣無縫,沒想到許大茂技高一籌,這下偷雞不成反被捉,當真是苦也,隻能尷尬地笑了笑,
“嗬嗬,大茂啊,你聽我解釋,
剛才,傻柱來找我彙報,說是院裏有人亂搞男女關係······”
傻柱正揉著手腕,聽到易中海這麼說就不樂意了,
“不是吧,一大爺,這話可不能~~~”
“嗯哼~~~”
易中海連忙衝傻柱擠了擠眼睛,傻柱隻好把話咽了回去,易中海接著往下說到,
“我身為院裏的一大爺,為了院裏的安定團結,自然要查個水落石出,不成想是場誤會·····”
許大茂冷笑一聲,
“不曾想床上躺著的不是我吧!
光天,把燈打開!”
劉光天一拉燈繩,電燈便亮了,待看到床上場景,嘴巴便張得老大,隻見秦淮茹上身隻穿一件碎花背心,下身穿著一條大褲頭,劉光福根本就沒脫衣服,來了個和衣而睡,捂得倒挺嚴實。
這一下春光乍泄,秦淮茹自然羞得要死,更是玩命地掙紮,想要擺脫劉光天的雙手,眼看就要掙脫了,這時許大茂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