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訓想到這裏,就叫三娘到浴池邊來讓她記下自己的想法,他就像自言自語地說著,“西域、西南、陰山以北、東北,得到勢力範圍可以不用急於漢化,但一定要設法預防河北胡化,幽雲之地是阻止胡人南進的屏障,一旦丟失後世將無險可守……”
常常在薛崇訓身邊的三娘總是會幫他記錄很多“奇思怪想”,不過這份筆錄僅限薛崇訓偶爾自己瞧瞧回憶自己的想法,並沒有拿到廟堂上去影響國策,畢竟有很多東西他自己認為沒有考慮成熟。
三娘和他有了親密接觸,但他們在一起時卻也很少說情話,反而這種奇怪的交流很多,也不知道三娘究竟能不能理解他的思想,因為她很少說自己的看法。或許這些筆錄在後世會流落到世人手裏,後世該怎麼評斷他這個篡位帝王的內心?又或許被“證明”為偽作?周圍侍候起居的宮女更加不懂,她們就像在聽天,隻是敬畏地侍立在一旁以為薛崇訓在說天地玄虛這些大道,不是凡人能懂的。
薛崇訓一麵澡,一麵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對三娘說著話,其中沒有什麼條理大抵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反正三娘也不會反駁自己。忽然他又毫無征兆地問了一句毫不相幹的話:“三娘你成天和我呆在這些屋子裏,不會覺得悶?”
旁邊正在幫薛崇訓搓背的宮女聽懂了這句話,她的臉上微微一紅,大概是覺得皇帝說話很奇怪。三娘依然麵無表情,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轉念之間終於沒說出來,隻要搖頭簡潔地回答道:“不悶。”
這時他現給自己搓背的宮女臉紅了,便回頭看了一眼,一看之下隻覺得這個小女孩十分可愛,估摸隻有十二三歲的年紀,生得一張清純的臉,挽起袖子的胳膊白皙嬌嫩。有時候人非常容易動心,哪怕是這種薛崇訓內心覺得不對的動心,隻是以前會分黑白對錯懂得克製,但現在他幾乎不受任何規則約束,就極易放縱。
他的腦子裏閃過一絲隱秘的,隻覺得這個宮女清純可人,也沒多想便伸手去摸她純潔的胳膊。宮女嚇了一跳,下意識縮手時卻被薛崇訓拽住,她一不留神竟摔進了木鑲邊的浴池裏,頓時變成了落湯雞,慌張地撲騰了幾下。她的衣衫瞬間全濕,衣服貼在身上,一時間稚嫩的身體曲線全部暴露出來,剛剛微微有些突起的胸脯、纖細的腰身、緊湊的臀……薛崇訓忽然想將這個可愛的軀體抱在懷裏,於是他便真幹了。
宮女大急,見薛崇訓摟抱自己她或許已經預料到了會生什麼事兒,忙哀求道:“陛下、陛下放過我罷……”
侍立在一旁的其他宮女的腰彎得更低了,一個個看著地板一動不動,好像根本沒有看見眼前生的事。三娘也站著一言不,隻是冷冷看著浴池,看不出她有什麼情緒。
池中的宮女推了一把薛崇訓,但她那點力氣對高大強壯的薛崇訓來說實在太無力了。薛崇訓的手觸到她美好的臀部,看著頂起濕衣的兩顆可愛的小,便不願意放手了,他淡定地說道:“你想去太極宮還是司饎局?”
“不……不要。”宮女一臉恐慌畏懼地看著他,已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這宮女比其他人都小,或許旁人能替她求情也是情有可原的,但周圍每一個敢說話。
太極宮現在變成了離宮,年紀輕輕就去那裏和坐監獄沒什麼兩樣,甚至膳食用度都很苛刻,飯都可能吃不飽;司饎局卻是苦累的宮廷司局,去那裏又不是女官或內侍省宦官的話就是幹苦力。宮女聽到薛崇訓這麼一句威脅,她就不怎麼掙紮了,顯然在皇帝身邊當差能得到福利比較起來太好了。
薛崇訓無法抑製此時心中的,也許隻是因為沒人可以約束,他把手伸到少女的臉蛋上,她就像一個純潔的精靈。看著她柔滑的嘴唇,就想去親,但她的眼睛裏除了驚恐就沒有別的東西。但薛崇訓卻很喜愛她,他內心一時間被柔情和的矛盾充斥,便埋下頭去吻她的小嘴。周圍的宮女見狀頓時麵紅耳赤,頭低得更低。
小宮女悲傷地閉上眼睛,隻能說“不要、不要”,薛崇訓感到有點空虛,但內心仍有一個聲音要讓他傷害這個無助的少女。
(本章完)